乔正理解的点头说:“拾弟,有的人多智近乎妖,我觉得然儿还不曾到达那种惊人的地步,但是我们两家人还是要少说然儿的事情,以免外面的人有先入为主的误解。”
乔兆拾瞧着乔正摇头不已,说:“然儿在某些方面表现得不错,但距离多智还很远。我们自家人在外面要少夸家里面的孩子们,他们年纪小还不曾经事,有时不注意,很容易招来非议。”
乔正认同乔兆拾的想法,他和乔兆拾说了说过年前的安排,乔兆拾跟乔正说:“惜儿跟她娘亲说,平河城过年很是热闹,他们想跟着去热闹一回,也长一长见识。
我觉得惜儿的意见有道理,我也不用一天到晚的读书,我们过年的时候,那天晚上也带着孩子们一起去赏一赏平河城的灯海。”
乔正瞧着乔兆拾点头说:“拾弟,只要不耽误你用功读书,我们大家都行。”
乔兆拾瞧着乔正笑了起来,说:“过年了,我也借机会休息一晚吧。”
乔正一直觉得读书辛苦,然而眼下乔兆拾也只有读书这一条路可以走,他除了一往无前外,他别无选择。
乔正的心里面很是酸涩,前朝官员家庭嫡长房的嫡子,注定乔兆拾能够做选择的余地不多。
乔正对比乔兆拾的境况,他的心态放松了许多,他跟乔兆拾说:“我和山儿一起跟着然儿学习盘账吧,不管以后能不能够用得上,至少学了有好处。”
乔正离开书房后,乔兆拾很快专心读书,他沉浸在书海里面,他时不时在书册上面记录一些问题,他时不时眉眼舒展开去。
第二天,乔兆拾跟乔云然说了说乔正父子跟她学习的事情,乔云然听后轻轻的点头说:“爹爹,只要伯父和山儿有想学的东西,我会把我懂的告知他们。”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他很是放心的说:“然儿,爹爹自然是相信你的。”
乔云然望着乔兆拾笑了笑,然后有些不放心的低声问:“爹爹,我是说万一伯父不喜欢盘账的事情,我是不是只要教基础的东西便好了?”
乔兆拾还从来没有想过乔正会不喜欢的事情,他听乔云然的话,他仔细的想了想后,说:“然儿,你伯父是大人,他的心里会有数的。”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说:“爹爹,就象我不太喜欢做针线活一样,我其实心里面明白,我要是努力的去学习,我还是有可能学好一些,只是在许多方面还是会不如惜儿的技艺而已。
可是我学了基础后,我怎么也不想再往精湛去学习了,我后来想了想,我就不为难自个了,我选择了放弃。”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面上的苦色,好笑道:“然儿,你放心,你爹不会硬逼着你伯父和山儿学习盘账,他们愿意学到什么程度,我都会认可的。”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笑道:“爹爹,伯父和山儿要是在这方面有天分,他们要学得更加高深一些,我会的不多,我会劝他们寻一位老道的掌柜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