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捕鼠,犬守门,各司其职。人无职业,不如猫犬……”
喝一口茶,陈之唤于心底品着这十八个字,然后感叹道。
“人不可无职,也不可职业乱窜。犬捕鼠,多管闲事;猫看门,形同虚设。世上三百六十行,可最让人心喜的行业怕只有一种:喜爱又能谋生。各司其职,便能各尽所能;虽看似肤浅,可其中却又有世间道理,猫犬不懂,却能身体力行……善哉。”
赞叹之余,陈之唤倒是对那位未曾谋面的世子爷越发生的好奇起来,甚至就连同红砖也是好奇的紧。
“老丈,为什么这里的砖都是红砖?”
见惯了青砖后,对于红砖有那么些好奇。
“听公子口音是江南人士吧,公子有所不知,说起这红砖的来历啊,那可真是能说上一宿,公子可知道,咱大明是什么德?”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火德啊!
不等陈之唤开口,茶档的老丈就笑眯眯指着红砖说道。
“你看这红砖,可不就是应了火德……”
呃!
砖里有还有这样的说法?
葛世振与陈之唤两人诧异的时候,又听旁边的人说道。
“哎呀,徐老爹,你就别卖弄关子了,什么火不火的,德不德的,两位公子有所不知,当初世子爷要修王陵的围墙,这修陵墙要砖,可砖窑成天塌,也不来砖,你们猜是怎么回事?”
虽说在清江的时候,听说过什么火德真君大战太上老君的事情,可话传千里早就变了味,他们自然想听听当地人的说法。
“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太上老君在济南城吃了亏,故意和世子爷过去,砖窑一烧就塌,世子爷掐指一算,算出是太上老君惹是生非,于是就到了窑场,和太上老君斗起法来,你们不知道,那天斗法的时候,窑场上电闪雷鸣,方园几十里天昏地暗的,非但起了狂风,还下起了冰雹,就这样,世子爷和太上老君足足斗了整整几个时辰的法,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尽管说话的那人没有说书的天份,可说的倒好像是亲眼看到似的。
“后来砖窑一打开,那砖全都变成红砖,打那之后,咱济南的砖窑里烧出来的,都样样的红砖,你们猜为啥这么红?”
“这是为何?”
葛世振惊讶道。
“还能是为啥,还不是因为太上老君斗法没斗过世子爷,连吐了几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