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的痛,李泽轩感觉全身骨头都断了一样,不禁心下纳闷:“昨晚不就是多喝了点吗,至于全身这么痛吗?以后打死也不喝酒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泽轩是一个普通大学的工科研究生,学的是精密仪器专业。今年已经研三,马上就要毕业,学校不是985,也不是211,只是首都里一个普通的一本,面对之后的找工作大军,以及京城登天的房价,李泽轩表示压力山大。
毕业前,宿舍的几个哥们想聚聚,吃个散伙饭,怀着对未来的迷茫以及对之前校园生活的不舍,从来不喝酒的李泽轩这次放纵了一把,喝了两瓶啤酒,然后就摇摇晃晃不省人事了。
用尽全力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李泽轩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躺在一间竹屋中,透过床边的小窗,可见窗外有一片小竹林,侧耳倾听还能听到屋后的水流声。卧槽,我不是应该睡在学校宿舍里吗,怎么跑到了这荒山野岭?
哎,不过这儿空气真不错,比首都的空气新鲜一百遍,李泽轩深吸一口气,觉得心肺中的pm2.5都被净化了好多。
口渴难耐,李泽轩想起来找点水喝。刚想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手臂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痛呼出声:“嗷…!”然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浑身上下又传来一阵剧痛。
祸不单行,此时李泽轩脑中也传来一阵剧痛,脑海中传来一段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跟放电影一样,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疼痛终于让李泽轩忍受不了折磨,光荣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泽轩终于幽幽醒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遇上了无数小说中所写到的狗血穿越。
整理了下这具身体的记忆,发现这具身体竟然跟自己同名同姓,本是长安一富商独子,从小自是受尽父母百般宠溺,但由于先天不足,自小体弱多病,其父李京墨为其遍访长安名医,终究无法根治,并且多位名医断言,李泽轩必定早夭,活不过八岁。
李父老来得子,怎甘放弃,后来托多方关系,请来太医院一老太医为其诊治。老太医亦说李泽轩先天体虚,无药可医,但是如果能让其拜一内家宗师为师,以内功调养身体,或能弥补其先天不足。
李父本为一介商贾,如何识得真正的江湖高手。散尽家财请来的也不过是一群江湖骗子,看家护院还可以,但真正的内家功法却是无一人精通。眼见独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李父内心焦急万分,李夫人也是天天以泪洗面,愁肠百断。
在李泽轩六岁时,一鹤发老道途经李府向李府家丁讨碗水喝,忽而瞥见在院中玩耍的李泽轩,见其唇红齿白,率真可爱,但又面色苍白,眉目中透露一股病态,老道顿起怜爱之心。
遂告之李父,称自己乃龙虎山大长老,号灵虚真人,游历至此,看李泽轩甚为投缘,见其先天不足,想收为徒,并传以本门内功予以调养。李父李母虽舍不得自家儿子去远方学武,但这龙虎山高人也是难得一见,不抓住此次机会只怕自家儿子也是性命不保。
因此李父遂让李泽轩磕头拜师,拜托灵虚道长好生调教。
山中不知岁月,转眼八年过去,李泽轩已习得一身武艺,但其师父已经垂垂老矣,大限将至。
贞观元年春,灵虚真人在龙虎山坐化,想起师父这八年来对自己亦师亦父,李泽轩在师父墓前痛哭流涕。
跪坐一天一夜,李泽轩磕头拜别师父,准备动身去往长安,看望父母,然后再去闯荡江湖,做一个行侠仗义游侠儿。
途经终南山,李泽轩听闻前方山道有打杀声,于是隐匿身形,疾驰而往。只见二十余蒙面大汉,与十几个家丁护院砍杀在一起,场中还围着一辆粉色帷幔的马车,战场形势几乎一面倒,转眼间家丁护院又死了几个。
“这莫不是哪家小姐出门遇上山贼了?”李泽轩懒得多想,运起穿云步,拔起腰间长剑,直刺场中一貌似山贼头目的壮硕大汉。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剑犹如奔雷,转眼便至那山贼后颈。那山贼头目也是高手,感觉身后有劲风袭来,心中警兆大生,急忙侧身闪去,但还是在脖上划了一道血痕。
山贼头目稳住身形,定睛一看偷袭之人,原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娃娃,顿时气的哇哇大叫:“哪里来的小娃娃,竟然敢管我血风寨的闲事!老二、老三,给我上,剁了这小兔崽子!”
瞬间战场中有两个山匪调头来攻击李泽轩。但李泽轩受灵虚真人调教八年,习得正宗道家心法《太玄经》,岂是这些山贼所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