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事儿跟你说，就明天飞北京的事儿……诶不是，你这什么眼神，”潘城卫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有那么嫌弃我吗？”

“不瞒您说，在打开这扇门之前，我还是有所期待的，”路程星一面说着，让开了半个身子：“你喝酒了？”

“别提了，那群孙子恨不得把我给灌死，幸好你爷爷我机智。”潘城卫说着，见路程星让出了一条道，正打算进去，可没踏出一步，就被路程星给堵住了：“忽然想起来，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有什么事儿我们还是就地说吧。”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潘城卫的反应要比平时慢一些，这会儿眨了眨眼，从路程星的话里回过味儿来，恨不得把这人给扔出去：“你再说一遍？老子对你没兴趣！”

路程星笑了笑，见潘城卫已经几近要炸毛了，便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潘城卫瞪着他，心想这个不做人的真的是欠打。

路程星把房门关上，潘城卫也不找个地方坐下，直接道：“明天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十一点就得从基地出发到机场，你们也都习惯飞了，我就不提……我靠路程星，这什么？这是什么？！”

潘城卫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路程星的床头柜上，盯着上边儿摆着的照片：“这不是whites的宣传照吗？”

“很稀奇？”路程星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索性倒在了床上：“没修过的原图，我放我女朋友的照片，不行吗？”

“我靠，whites知道你这么……”潘城卫说着，忽然觉得自己还有点儿语塞，简直觉得不要脸这三个字不足以形容他：“算了算了，whites可太惨了，我也管不了你了，那什么，继续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