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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下训，余酥白意料之外地接到了她妈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余酥白不等她妈说话，便道：“您身体如何了？”

听见余酥白这句话，训练室里的喧闹登时安静了几分。

而且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往余酥白那边看。

余母：“没什么大碍，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很幸运，控制住了。”

余酥白眼眶一热。

余母：“我前段时间难受得紧，也就没跟你联系。现在好些了，有些话，我倒是要与你说。你现在在基地么？”

余酥白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妈话里的涵义，应了一声：“在的。”

余母：“网上说，你们的赞助商都跑了？”

余酥白：“……还，还剩那么一两个没跑吧。”

“哦，那你是不是还挺骄傲啊，”余母话里带着几分鄙夷，还有更多的是无奈：“之前的那些热搜，我看了。无论是你的，还是战队的。当然，最重要还是你的。”

余酥白叹了叹，想起那段时间的热搜实在不怎么友好：“您别往心里去，我状态不对，活该被骂的。”

余母：“我也没说心疼你。”

余酥白：“……”

哦，是我想多了？

不等余酥白问，余母又道：“你们战队现在是不是很穷？”

这个问题……

好像前不久才有人问过？

余酥白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不是’，但想了想战队的情况，忽然觉得‘穷’这个字倒也贴切：“是挺穷的，也就到工资发不出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