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越来越多，起哄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路程星总算舍得放开她。

余酥白羞得垂下头，眼帘也微微合着。

路程星抬眼，目光在这群看热闹的人身上扫过，淡淡道：“很好看？”

“哎呀，你能搞，我们怎么就不能看了？”ran眨了眨眼，觉得很有趣啊：“还是免费的……”

余酥白的脸更红了。

搭在路程星肩上的手在微微地抖。

“余哥，进步了啊，”路程星瞪了ran一眼之后便不再搭理那群看戏的人，目光在余酥白身上流转，倒多了几分温柔：“这次，好歹没跑掉了。”

“……成年了，”余酥白的声音很小，细细地打在了路程星的耳边：“这应该是成年人的尺度了吧？”

路程星闻言，忍了忍，到底没忍住，直接笑了——成年人的尺度？

他之前闹她玩儿的时候，也说过这么一句‘这是成年人的尺度’，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把这些话都放在心上了。

只是……

路程星噙着笑，朝余酥白摇了摇头。

余酥白：“？？？”

路程星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余哥，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就这个尺度，我是看着你才刚满周岁，给你适应适应的。”

余酥白：“……”

“成年人的尺度，可远远不止这样。”

余酥白打心里不想推开路程星跑掉的。

但……

但她自认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叹了叹。

最终还是手下用力，将路程星推开了些许，抬眼看他，有些害羞，有些无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转头就往后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