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片衣角,她心中疑窦丛生,陆大人先前在与谁说话?为什么听着像是要密谋什么似的?他们说的段三公子又是谁?
无数疑问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出园不久,赵娘子便抱着狗蛋寻了过来,见他们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不禁担忧道:“东家,小东家,你们没事吧?”
“没事,去茶肆请伙计做个证就好了,多谢嫂方才跑去告知我,劳你受累了。”
“小东家说哪的话,我还闲自己没用,帮不上别的忙呢。”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随陆元丞的手下去了茶肆。
那头,说文老爹偷了他们钱袋的哥俩正低声跟陆元丞汇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们也没料到园中会突然闯进人来,当时紧况紧急,顾不得太多,只能先将他制住,把晌动造起来。”
至于之后的事。。。。他们自己都看懵了,好吧。
原哥两人商议好的,以丢失银财为由闹将起来,将众人引过为。等众人来后,他们再做争执搜身,二人身上皆未带钱袋,自是搜不出什么来。
到时哥哥便说追错人了,混混两声就可以出去了,毕竟主题也不在偷钱这事上,而是在木屋里的人和事。
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眼见着园子进了外人,而时间也快到了,他们只能将计就计,将误闯进来的人擒住,说成小偷,然后高声喊叫,将人引过来。
谁料后来的事,根本就不在掌控中,那个误闯进来的男子,不仅身上带了钱袋,而是钱袋颜色,样式还跟他们随口胡扯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对数额的事,就更是突破他们的认知,让人瞪目结舌,要不知道自己没丢钱袋,他们险些都要以为那人真的捡到了他们的钱袋。
知他们说的是实话,陆元丞前后梳理一遍,觉得没什么漏洞,这才点头,“做的很好。回头去帐房领赏。”
“是,谢公子。”
“哎,公子,方才那小娘子您认识,怎么她还说您救了她呀?”
“是啊,什么时侯救的?在哪救的?不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我瞧那小娘子长的挺标致的,您后院一直也没个主母,不如先纳个妾。”
“休的混说,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领完赏就出京,近两个月都别回来。”
“是。”
由于赛事再续,池边再次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与之形成对比的自然是那些林立的洒楼茶馆。
因着大多数人都围去看争标了,茶馆酒楼再次空了下来,文舒领着随从进去,很顺利的找到了先前那个伙计。
由于他们入座时侯,茶馆人少,是以伙计对她们三人还算有印象,听闻来意,忙做证道:“确实如此,这不,那点的小凤团还剩了一些没喝完呢.”
小伙计朝窗下的一张桌子,努努嘴。
好了,案件至此顺利告破,文老爹成功洗涮了冤屈,可同时池边观看争标的好位置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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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