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笑了笑,三两口解决了碗里的煎蛋,而后快速的消灭了碗里的面条,或许是真的饿了,张甲吃的格外香甜,就连一旁的宁缺和朝小树都被他影响,感觉食欲大增,
不一会儿,张甲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里的碗,而后无力的靠在门板上,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他有些犯困。
“从今天开始,就是兄弟了!”朝小树靠在门上,看了一眼宁缺和张甲,说道。
“嗯!”张甲点了点头,他其实挺认可朝小树的,自然也愿意多这么一个兄弟。
“会不会草率了一些?”宁缺说道。
“而且兄弟这个词也过于烂大街了吧!”
“那人这个字也烂大街,你会不会说自己不是人呢?”张甲撇了撇嘴,说道。
宁缺被张甲噎了一下,朝小树见此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小。
不会忽然间,他顿住了笑容,并且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嘴,再次放下来时袖子上多了一些血迹。
张甲看了一眼朝小树,走到他的身后,用手指使劲点了一下他后背的一个穴位,并且轻轻推了一下朝小树。
朝小树的脸色忽然涨红,一口有些黝黑的污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而后张甲打开书箱,将一个药瓶拿了出来,递给朝小树,说道:“一天一粒,这里吃完也差不多好了。”
朝小树点了点头,并没有矫情,大方的收下了张甲递过来的药瓶。
而后张甲又丢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给宁缺,宁缺也笑了笑,解开了手臂上的布条,将已经被雨水淋湿的药粉扣了一些出来,轻轻的敷在伤口上。
又过了一会儿,张甲背着自己的书箱,和朝小树一起离开了老笔斋,到街口两人也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家的张甲,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洗了一个澡之后,换了一套干净的,并且料理了一下药园子,和在门口睡觉的小黄狗。
将小黄狗安置在一堆破衣服中,打算明天在给它做一个窝,而后便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