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真很激动，也很狐疑：“那，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啊？”

“没什么好提的。”

对慕安然，上官瑾是温驯乖巧会讨人喜欢的小名种猫；对宁天天宁真真兄妹，上官瑾就算是猫也是有脾气的小猫。

很不满意宁天天宁真真兄妹的质疑，上官瑾鸦羽的长睫挡去眼底暗芒，漆黑眼眸比寒冰还要冷。

他嗓音淡然空灵，像从天边传来：“乔伦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直接用上了“东西”这个词，慕安然心一紧。

不用说，乔伦博士，肯定对小元帅做过过分的事情。

宁天天不忿，接着又是气结：“你，乔伦博士好歹养大了你，你竟然在背后这么说他，乔伦博士尸骨未寒……”

“天天。”慕安然打断：“怎么教你的？听上官说完，我不信上官是无的放矢的人。”

上官瑾心中一暖，眼眸含笑，慕安然想听他便说，组织了一下语言，风轻云淡道：“他是个疯子。”

“他可以说是最杰出，也最疯狂的科学家，正是因为疯狂，甚至到了不顾人伦、道德、法律的地步，才被国家放弃，放逐到你们老家，守着一座实验室。”

“这个疯子，研究出了基因的奥妙，并且用数十年的时间，制造了一种病毒。”

“甚至，如果不出意外，这场末日，也是他造成的。”上官瑾垂眸，凝着已经有了些许知觉的膝盖，用一种平静到极致的语气，淡淡道：“天才和疯子只在一线之间。”

这话，不异于凭空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