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峰和王江一同来的,还带来了丰盛的早餐,待陈义洗漱完毕,他们就在小院的石桌上用餐。
吃饭的时候,白石峰问:“陈兄弟今天有什么打算?”
老实说,陈义还真没什么打算,这会儿被问到,他想了想说:“我想去钱塘江边看看”
“陈大哥是想家了吗?”王江下意识问。
白石峰横了他一眼,看向陈义笑道:“这样啊,也好,我让小师弟陪你去”
“白大哥有事儿?”陈义问,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点点头,白石峰说:“听了昨天早上陈兄弟的那番话,我想行动起来,今天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把武馆开起来,以方便寻找苗子壮大门楣”
对于白石峰他们来说,把门派发扬光大才是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陈义理解,笑道:“那行,白大哥你忙去吧,我和王兄弟出去转转就行”
商量完毕,他们也吃好了,白石峰去忙他的,王江则是和陈义骑马去了钱塘江。
之所以第一天就要去钱塘江看看,这也是陈义来杭州城的目的之一……
另一边,杭州城内一处戒备森严到堪称蚊子都别想无声无息进出的豪华庄园内,那个刘伴伴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
在‘黄泰’面前他就是条狗一样的存在,但在其他人面前,这位却是一个让人连正眼都不敢看的狠角色!
“回刘公公的话,经过昨夜属下等人连夜调查,那个叫陈义的人,信息只能追述到城外十八里铺客栈,他是昨天才来杭州城的,在十八里铺客栈与人打了一架,再多信息就无从得知了,对了,他是和铁剑门的人在一起的,不过铁剑门只有几只大猫小猫,我们没有贸然接触以免打草惊蛇”一个黑衣护卫弯着腰汇报道。
刘伴伴眼睛一眯,声音尖锐道:“也就是说,仅限于知道对方的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刘公公责罚”,汇报之人冷汗都下来了。
冷哼一声,刘伴伴说:“继续查,务必要查清楚他的身份来历,他昨天才来杭州城,就恰好遇到了主子,你说,对方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有意接近的?事关主子安危,咱家不得不小心谨慎呐”
“对方是不是有意接近属下不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要不要……?”说着,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刘伴伴当即一脚就将其踹出去几米远,踹得那家伙都吐血了。
在对方痛苦起身的时候,刘伴伴声音冰寒道:“你想死别拉着咱家,那陈义与主子是‘朋友’,天知道主子什么时候会想其他,若陈义有个三长两短,主子追查下来谁能承受怒火?至少在主子忘了那个人之前,谁也不能动他,明白?”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人立即认错,连嘴角的血都不敢擦。
点点头,刘伴伴转移话题道:“对了,让你们调查的另外一件事情呢?结果怎么样了?”
“回刘公公,经过我们多日查探,那把刀只追查到了一家典当行,何人典当并不清楚,因为典当之人用的是假名死当,无从查起,至于那个杯子,也在知府家断了线索,那杯子是城中富商为了巴结知府送上的贿赂,后被知府进献了上去,至于那富商,也说不清楚是从何处得到的杯子,卖杯子的人几经人手,警惕得很……”
“什么都查不到,要你们这些狗东西何用,那杯子世所罕见,主子家里都没有,还有那把刀,连最好的匠户花数月打造的兵器也只在其伯仲之间,两样好东西都出自杭州城,主子好奇之下才来这里的,若是找不到出处,主子不高兴了,所有人都别想高兴,给我查!”刘伴伴冷声道。
点点头,那人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刘公公,昨夜那陈义给了主子一个圆球,也是新奇之物,材料闻所未闻,会不会……”
“嗯?”刘伴伴当即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