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一脸认真道:“还能怎么办,那就打呗,怕什么,反正......”说道此处,莫真故作高深微微一笑,轻声道。
“有人说过了,在大威的土地之上,就不用惧怕敬畏任何人或者组织,哪怕是神也不可以!对吧,子念。”
温子念这才想起,临行之际,的确有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一边抱着木桶哇哇大吐,一边说道。
酒后胡言吗?那可不管,反正在大威境内被欺负了,你就得管!
某人扯了扯嘴角,叹了一声造孽啊,拖拖拉拉站起身,面朝东方,轻声呢喃。
“景玄......”
玄安城中,坐在茶楼之上悠哉悠哉品着新春茶叶的野狼谷守将宁景玄,掏了掏耳朵,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哈,看来酒量真不行了,大中午了还没醒,也罢,那就回家,补上一觉!”
说完,宁景玄便起身迈腿,作势要走,突然之间,整个人便愣在原地,瞪大眼眸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你...你真的成了?”
脑海中再次响起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早就成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此事以后再说,温子念他们和别人打起来了,你立刻回到宫中,我送你过去!”
宁景玄二话不说,赶回帝宫,依照脑海中的提示,来到帝宫深处一座幽静的小院之中。
“咦,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后花园里,多了这么一个小院?”
“你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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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废话不多,那你出手啊,这些小杂碎,还不是一巴掌的问题?”
“我现在不能出手,有人暗中盯着呢,我要是一出手,他们就要出声抢夺了!”
“啧,你这...当得真憋屈!”
“好了,莫要废话,准备好了没,可能会有些难受,你要准备好!”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嗡——
一声轻鸣,整个玄安城微微颤抖了瞬间,帝宫深处的幽静小院,光芒忽起又乎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仿佛又发生了什么。
只是小院中的宁景玄,不见了踪迹。
————
新阳城中,温子念莫真三人严阵以待,紧张无比。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来说以往打过的几场架,远比现在这样惊险和可怕,但是现在反倒是最紧张的。
环顾四周,三人便恍然。
以前打架,好像没这么多人参观哈。
那么,是不是招式要华丽一些,打一巴掌要高呼一声看掌,砍一剑要大喝一声看剑呢?
一言堂自然没这么多复杂的想法,杀人就只是杀人而已。
而且大威律法写得很清楚,符师与符师之间的恩怨,只要不伤及无辜,毁坏民屋,他们才懒得管谁对谁错,谁生谁死。
不过,要是不小心打死或者大伤了平民老百姓,就另当别论了。
老执事冷冷吐出一个“上”,守阁符师一拥而上。
一样米百样人,同样一枚符石,换做不同的符师,便会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
被众人围而杀之的三人,大开眼界。
有人站在极远处,隔空一点,三人身前便好似有惊涛骇浪当头砸下,威力之大,甚是骇人。
有人拈花一笑,霎时间云雾寥寥,朵朵莲花绽放,只是这莲花之间,满是杀机。
要不是三人周围好似笼罩着一个小世界,不难想象那莲花开到身体之中的情景。
有人一拳砸下,如泰山压顶。有人并指为剑,自上而下轻轻一划,恍若将乾坤万物当中一分为二。
万幸,符石之力潜力无限,无所不能,只有符师做不到的,没有符石不可以的。
比如三人,明明就站在那里,任人打砸,却好似不在人间,独处一界。
气得老执事浑身发抖,连带着将战场切割的薄膜也一阵摇晃,口中直呼废物废物,废物啊!
少许,众符师也有些无奈,温子念见状,眼睛一亮,天真道:“你们好了吗?是不是到我们了?”
众人楞了楞:“什么?”
“哈哈哈哈,来来来,我师叔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请——接剑!”
话音刚落,林曦虚托而起的符石,莫真身上的紫金云雾蓦然间大放光芒,云雾光芒齐齐涌入温子念手中浮萍。
起剑,落剑!
这一剑,格外的强。
只剩下地基的一言堂大楼,被这柄自天际落下的虚幻大剑,凿出一个升不见底的大坑。
老执事,守阁符石,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落四处,将诸多民房砸出数个大洞,再划出极远,将诸多来不及躲闪的吃瓜群众砸的人仰马翻,哀嚎连连。
老执事起身,咳出一口淤血,指着温子念等人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们玩了!等着砍头吧!”
“哦,是吗?”
老执事猛然回头。
一个汉子,狰狞着面容朝着他一步一步走来,嘴角挂着一丝晶莹,杀气腾腾。
“您是?”
从空中飘然落下的林曦,兴奋得大喊大叫。
“宁叔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