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念楞了楞,伸手挠了挠头道:“你们...怎么了?”
五个老头依旧不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喂?你们怎么了?”温子念有些急了,难不成是自己讲错了,或者他们听错了,把五行相生玩成了五行相克,一不留神伤着脑子了?或者说,药磕多了,后遗症有些大?
那可不行,尊老爱幼是大威人的传统美德。
如果真的伤了心神,那么就得治;如果药磕多了......
唉,自求多福吧您嘞!
情况十万火急,由不得温子念多想。并指掐诀,凝神聚气,心湖当中杨柳轻拂。
“敕!”
五色的绳索应声化作寥寥云烟。五个老头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一眼啥也不剩的绳索,低头看了一眼拍了拍手的温子念,再相互对视一眼。
温子念惊讶道:“呀?你们没事儿?嗐,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不就好了,害我白担心一眼。”
白袍老头撮着牙花子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交代?”
“啊?有吗?没有没有,我没啥好交代的!”温子念楞了楞,连连摆手摇头,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白老头闻言火气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下子便涌上眉梢,眉头一挑便伸手揪住温子念的耳朵,将其拉倒石门前,口中叨叨道:“是吗?来来来来来,你跟我来,来跟我们五个老头子好好说说,这是什么?这他妈的是!什!么!”
其余四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中给白老头竖起了个大手拇指,心里却为这老头捏了一把汗,尤其是红衣老头,恨不得将剩下的手拇指全部给白老头竖起。
如果不够,红老头觉得他的脚拇指也是可以锻炼锻炼的。
他娘的你是没有看见这小子轻描淡写就将咱的五花绳子给挣脱成灰了?
此时此刻的白老头,一手叉腰,一手捏着温子念的耳朵,颇有几分逮到自家调皮的孙子,“和颜悦色”的教育着自家的孙孙。
做人不能太过那啥.....
不过从白老头时不时抬手擦着额头滚滚汗珠的表情来看......好像有的人,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气定神闲。
“知道你那儿错了吗?”
“错了错了,那儿都错了!”
“敷衍!”白老头再一次擦去汗水,指着石板正中浮沤钉上的图案便说,“你看看这是什么?好好看看这——”
“到底是什么!!”
温子念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敢动弹,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别看这白袍小老头凶巴巴的样子,一副打生打死的模样可怕极了,实际上并没有。
老头手里轻飘飘的,看上去打得火热,实际上只是帮温子念拍一拍身上的灰尘,至于拧耳朵......嗐!
扬州有个小丫头,比这凶猛多了!
习惯了习惯了,无所谓的啦。
现在老头叫他看,他就勉为其难的长大眼睛看了看,这一看.....
哦豁,好家伙!
这这这...这咋回事儿?
只见这石门之上的浮沤钉上,有一株绿油油的杨柳,正在门上疯狂摇曳着五条颜色不一的柳条,定睛细细打量,还能看见杨柳树干之上的纹路。
温子念也懵了,又是柳树?
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错,以前温子念总觉得自己不管是走到哪儿,身边都有柳树的踪迹,现在嘛...呵呵,心里长了株赖皮杨柳,怎么薅都还是那个模样。
可是这门上也有!
这就很过分了!!
温子念很生气,伸手将叨叨个没完的白袍老头扒拉到一旁安抚道:“您先别急,不就是颗树吗,砍了不就行了!你们先歇着,大树底下乘乘凉,我来解决这个小问题!”
再一次撸起袖子,搓了搓牙花子,冷哼一声:“我温子念今天就不信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治不了你的邪!”
探手一抓,轻喝:“剑来!”
嗡~~
木剑嗡鸣,五个老头瞪大眼睛看着从灌木丛中摇摇晃晃如醉酒的木剑,饱含沧桑,历经世间冷暖的眸子里,满是迷茫!
他叫什么来着?
温子念?
那个温?那个子?什么念?嘶——这名字有些熟悉!
欸?老夫孙女背回来的那小子,不就叫这么名儿?
巧合吧?
巧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