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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轩扣上了平板,没有继续看下去。
跟着宋景轩站起身来,靠在桌子边缘
“医学研究部的人对这视频什么看法?”
很快,有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从洗手间走出来,
“他们说非常有参考价值,这视频记录非常详细,尤其是关于他们成功的那一项实验······。”
说着,士兵顿了顿
“里面唯一活下来的小男孩,就是权祀先生。研究部的人说,可以以此清晰的知道权祀先生的身体到底被做过什么,有更大的机会研究出能让权祀先生身体恢复的办法。”
说着的时候,士兵表情复杂。
这视频,实在是挑战人的认知,饶是他们见惯了生死鲜血,也没法儿接受。
疯狂到让人内心极其抵触。
“那些丧心病狂的玩意儿,是把人当成没有知觉的植物了吗?竟然还想把人脑取下来塞进另外一个人头里?”
宋景轩手里捏着墨镜,在桌子上敲打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色浓郁,这套房里的气压更压抑低沉了。
等到宋景轩去到权祀的地盘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权戎已经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权祀跟白禹两个人。
白禹一言不发的站在不远处,权祀一身蓝白条的病服,坐在窗户跟前画画。
月光照耀进来,削瘦的身形,苍白好看的面容,美的像是一幅画。
宋景轩一踏进去,手里提着一个平板,双手抄在口袋里仍旧那副混不吝的样子。
“画什么呢?”
这大晚上的,他还戴着一副黑色墨镜。
权祀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远远站着的人,喉结滚动,嗓音低哑
“文件里看到什么了?让你怕我怕成这样。”
权祀一语中的。
宋景轩身体僵了僵,随后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招了
“你在那个非法组织里的视频有备份,被那个教授给存在了文件里。”
权祀手指捏着铅笔,顿了顿。
黑长的睫毛低垂,一下一下轻颤,他殷红的唇瓣勾起弧度,
“奥?”
宋景轩看了一眼权祀,
“你看吗?”
说着,他抬了抬手里的平板。
权祀浅灰色的眸子望向他。
宋景轩莫名心里发毛,他低咳两声
“你别看我,我现在还有点缓不过劲儿来。”
那些拿真人做实验的疯狂科学家很可怕。
可一个从那么多试验品中杀出一条血路,硬生生扛住活下来的人,更可怕。
宋景轩以前就有这个认知,只是在看了那些视频之后,这种认知更为凸显。
搞的他一时半会儿没法儿没法儿调整回来。
尤其是权祀在盯着他看的时候,就让他想起那视频里五岁的小权祀盯着摄像头的样子,一想就浑身发寒。
白禹走上前,将那个平板拿过来,走到权祀跟前,递过去。
权祀没有接,只是摆弄着手里的铅笔,
“那段记忆,我没有忘”
他说着的时候,唇瓣勾起的笑意更深了些。
这些视频,对他来说,没有用,因为那个组织里发生的事,他都记得。
宋景轩忍不住发出啧啧两声
“你还真是,可怕。”
话音落,就又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那儿没个正形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
南家别墅。
南星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到南晴端着一杯冰美式坐在沙发上正等着她。
跟着,南晴站起身来,走到南星跟前,对着她先是上下打量了一圈。
跟着,南晴掏出一张卡,递给南星
“里面有五十万,用来处理你自己的私事。”
南晴所指的,就是那个带着南星走向‘歧路’的男人。
南星伸手,接过那张银行卡,那个男人确实挺费钱的。
南晴看到南星接受。
有点满意。
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哭哭啼啼的女人,她最烦了。
浪费时间浪费功夫。
跟着,南晴指了指桌子上一摞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