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刚送走了一批前来排查一无所获的太监,何外就回来了。
“少爷都办好了。”何外说道。
“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何年也对他说道。
沈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何年与何外说话的模样,昨晚何外半夜回来过一次,何年也是一夜没睡心里猜测着。
王鼎在自己的司礼监大发雷霆,有人竟然在京城在东厂劫狱,这是狠很地打了他王鼎的脸!
“到底是谁干的!”王鼎尖声叫骂道。
王三儿跪在地上紧张地说道:“昨晚有人打晕了我们东厂的不少番子,还一把火烧了东厂的地牢,对方的手法很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王鼎怒不可遏砸着自己眼前的东西。
王三儿接着说道:“公公,要说整个京城能有这等人手的,就只有三法司了。”
“三法司?!”王鼎咬牙说道:“柳元庆啊柳元庆,你可真会爱惜自己的羽毛!咱家与你没完!”
王三儿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来人!”王鼎大声命令道:“召集人手,给咱家把三法司的衙门砸喽!”
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何年独坐家中,正在看着手中的一本书,这本书架记载了武朝前后发生了事情,从战乱到先帝登基年间发生过的事情。
“家主,六扇门都知事,任都知来了。”门房前来禀报道。
何年放下手中的书本,“让人进来吧。”
任远笑呵呵走来说道:“世子殿下好手段。”
“什么好手段,我都不知道任都知在说些什么。”
“世子殿下莫要装了,下官去看过东厂的地牢,在东厂的地牢我发现了一种迷香,这种迷香只有南方才有。”任远说道。
何年的笑容在脸上的僵硬,何外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任远又说道:“不过世子殿下可以放心,下官已经派人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东厂那些蠢货查不出什么的,这些事情只要我和世子知道。”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何年摇着手中扇子。
任远接着说道:“京城发生了这等大事,小官只好向陛下辞官,而且陛下也已经应允了。”
“你辞官了?!”
这倒是令人挺诧异的,真是没想到任远会在这个档口辞官,问道:“为什么要辞官。”
“何公子跟着下官去看一场热闹便知道了。”
何年跟着任远来到一处京城的酒楼,叫了几碟小菜让伙计温了几两酒水,从这里一眼就能看到三法司的衙门,成百上千的东厂番子已经把那里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