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归于平静。
乔苏躺在原来的病床上,脸上带着一抹浅笑,“时家主,我是乔苏,目前十八岁,是京城乔家的女儿,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没有结婚的打算,也就是生孩子也没有希望了?
时廖眸底闪过一抹落寞,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大胖孙子啊?
乔苏看着时廖低落的样子,有些疑惑,她看向时夜,用眼神询问。
时夜轻咳一声,语气听着挺无辜的:“我爸对孙子这件事,有种莫名的执着!”
时夜内心:呵呵,能有什么执着?还不是他爸看不上他这个儿子,想要一个孙子。
他小时候,听过他爸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儿子啊,你长大之后一定要尽早找一个伴,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他肯定像我们隔壁的小子一样,会哭会闹还会笑,会找妈妈爸爸要糖,还会让妈妈爸爸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
“不像你一样,从小就是一个面瘫,不仅不会哭,连笑都看不见,不会笑就算了,连撒娇都不会!”
“你说说,我生你这个儿子是干什么的?糟心!!!”
“哎,我也想要一个香香软软的孩子。”
以上是时廖作为一个爸爸时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他从三岁听到现在,耳朵都起茧子了。
不会撒娇是他的错吗?早熟是他的错吗?
时廖在听到乔苏说的话之后就失望的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玄沉和时夜两个人。
玄沉也被时廖的语出惊人给吓到了,那一刻,差点笑出声。
眸底也尽是幸灾乐祸,心里难免产生了一丝欣慰感,好歹时廖也很有可能是主子未来的公公,看见他对主子这么好,万一等主子嫁进时家之后,也不用担心她受委屈了。
当然,也没有人能让主子受委屈就是了。
时夜在时廖出去之后,就坐在病床上照顾乔苏。
动作中透露着娴熟,一举一动都带着欧洲古老贵族的风度,温润如玉。
“玄沉。”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传到玄沉耳边,带着不知名的威力和气势。
“在,主子。”玄沉应了一声,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芩舒死了没?”语气淡淡的,不含有一丝情绪。
从昨天乔苏下了命令开始,芩舒就开始受刑,地下监狱里的那些酷刑,芩舒应该撑不到今天吧?
玄沉低下头,面露恭敬之色,“在昨天凌晨三点左右就已经死了。”
乔苏的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的情绪,脑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学校里的数学竞赛怎么样了?”
“竞赛已经让学校里的年级第六参加,由于年级第五名之前怂恿别人绑架了芩舒,得罪了主子,所以我并没有把竞赛名额给她。”
乔苏微微颔首,脸色挺苍白,唇瓣也没有一丝血色。
“学校论坛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利于芩舒的帖子?”
“是有一些。”玄沉说话难得有了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