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是给湛芳芳同学道歉，并且赔偿她的发卡，第二就是我去找你们家长和老师……”

“不要找家长，我妈会打死我的。”其中一个女孩率先着急了，“我道歉，但是我没钱赔。”

“没钱赔还欺负人？”云笑霜的脸色一沉。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一个女孩也跟着点头，一脸的忐忑。

“好几块钱的东西，你们给弄坏了，就一句再也不敢了就完事儿了？”云笑霜笑了一下，“那要不我现在将你们的书包都扔水里去，将你们的衣服都扯烂了，然后也说句抱歉呢？”

几个女孩子毕竟才十几岁，哪里想过那么多？不过就是平时拉帮结派欺负人欺负惯了罢了。

“你们都不想叫家长？”云笑霜扫了几个女孩子一眼。

几个女孩子集体点头。

“都没钱赔？”

几个女孩子再次点头，她们几个身上一共能有一毛钱就不错了。

“那也行，但是你们要跟湛芳芳道歉，然后写欠条。”

“可是写了欠条我们也没钱还啊。”那个被揍的最狠的女孩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