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隔三差五就要演一次,你与凝儿商量一下,可以请人将杨家后人的英勇事迹写成剧本,搬进勾栏演出。”
“相公的意思奴家懂了。” 柳如烟媚眼一挑问道:“相公真的不想?”
“我有些累了!”
“奴家可以在上面。”
“如烟,你。。。”
前方遇到不可抗力,可自行想象。
林近有时候会怀疑,将她养在外面会不会哪天给自己带了绿帽子。
柳如烟今日没有去勾栏,就在小院子里陪了林近一天,林近倒是很喜欢这种生活,钱行的事要等另外几家将人手派过来,他也急不来。
林近的计划一环套着一环,他很想钱行正常运作起来,这样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林近在柳如烟的小院子一住就是几日。
赵祯虽对林近与王蕴秀接触很不满,但得知两人并未发生任何事,遂也没再多心。
此时已至九月上旬,赵祯竟然派张茂则给林近送来了一份授官的文书和官服。
张茂则能找到这里来他不意外,可赵祯突然让他做官,这是林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他这几日也偶尔读读书,钻研一下有没有快速的方法来应付省试。
林近展开文书只见上面写道:
“林致远,汴梁人,工画独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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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有开一派之风,已有数幅画作存于禁中,上见之皆嘉赏,补图画院祗候,即日入翰林图画院就职。”
“张大官,这是何意,官家怎么突然让我做官了,不是让我考进士吗?”
张茂则笑呵呵的道:“还不是你小子运气好,翰林图画院一位祗候突然离世,这空缺出来了,官家授给你了。”
林近疑惑道:“还有这种说法?”
张茂则道:“任何官职都有数额,非遇缺额则不能递补,你以为官家想授你个官随时都可以吗?”
林近无语,自己收的那弟子要学画画自己拒绝了,他这个当老师的却要去做御用画师,这太有损师威了。
张茂则见林近不说话又道:“翰林图画院是官家为数不多能一言而决的地方,但同样也要有空缺才行,你还不愿意?”
这肯定不对!画师能做什么事?赵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能力,当画师岂不是大材小用?何况自己也不稀罕当这劳什子画师。
林近想了许久回道:“我记得以前有诏书,司天台学生及诸司伎术工巧人,不得拟外官。”
“是如此,伎术工巧人,不得升职为其他官职。”
林近无语,这无非就是一个八品微末小画匠而已,就这还非遇缺不得补?
林近笑道:“可以拒绝吗?我觉得考省试还是不错的!”
张茂则道:“这好歹也是翰林院的官职。”
我稀罕你这破翰林院的官职,确实是文职,可说到底不就是一技术工人吗?还没有转官的可能。
“劳烦张大官回去禀报官家,就说我要参加省试,这官暂时当不了。”
张茂则无语,就你?考省试?所有人都知道你考不过!
“你前几日与遂那个夫人走的近,官家这几日才消了气,你可别再惹事了,快接了圣旨明日就去左掖门就职吧!”
林近闻言一惊,赵祯果然对此不满。
“这官我真是不能当!”
林近对此当然不愿意,既然想通了,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万一真考过了呢!
前世考过那么多次试,省试虽然难,但是认真啃几个月的书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张茂则叹气道:“洒家这就回去跟官家说一下!”
张茂则走了,林近也在柳如烟这里待不下去了。
他去了欧阳修府上。
欧阳修还在当值,林近只得在书房里等着。
随手翻着欧阳修的一些藏书打发时间。
等到欧阳修下职回到家见到林近问明来意。
欧阳修笑道:“官家大抵是怕你考不过省试,想让你参加锁厅试。”
“锁厅试?”林近不由得搜罗着脑中的记忆。
“在职官员的一种考试,通过即可参加殿试。”
林近问道:“难不难?”
“应该比省试容易些。”
林近无奈的道:“官家既然如此为我着想,何不开个童子科?我必然一举夺魁。”
欧阳修闻言嘴角的短须微微颤抖,“童子科岂能随意乱开,朝中尽是乳臭未干的孩童岂不是要乱了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