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不敢对我如何!如今少爷我在汴京城里跺一跺脚,官家都得寻思一下,我是不是受了谁的委屈,想办法给我报仇去。”
“东家咱能不吹吗?”
林近呵呵一笑,“你也不看看官家从咱家的作坊拉了多少钱走了,而且这钱来的够干净,别人说不上话。”
祁青夢无奈,“即便真的如此咱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低调就容易被人觉得软弱可欺,咱林家早已低调不得了!”
杏春楼同样是汴京城七十二家正店之一,名声不显,林近并没有来过。
高望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高望平将他请到高遵甫的房间门口就离开了。
林近微微一笑,“没想到高兄还有处酒楼的产业,为何从未说起过?”
林近站在门口看了看,这间雅室里并无旁人,他心中也有了猜测。
高遵甫将林近请进门道:“林兄弟请坐!”
林近坐下,高遵甫又道:“如今汴京城酒楼的生意除了樊楼便是如意楼了,林兄弟果然是厉害啊!
“高兄说实在的酒楼这种生意我是看不上的,若非为了给朝廷卖酒,我才懒得摊上这种麻烦事呢!”
林近完全阐释了他认为的高调,酒楼生意他看不上。
高遵甫一时觉得无法搭话,本欲说什么又忍了回去。
“林兄弟你看咱们也是老交情了,不如你给兄弟出出主意怎样才能将酒楼开下去!”
林近就怕如此,如意楼把持着新酒的生意又有各种新菜式推出,高尊甫显然动心了。
但是他有酒楼的事瞒着自已,就有些不地道了,这是怕自己将他拖下水,故意不让自己知道。
“高兄,钱太多了也是无用,你有我作坊的份子何必折腾这酒楼?”
“林兄弟,这杏春楼是祖辈传下来的如何能丢了,就是倒贴也要维持下去。如今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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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卖的你作坊里的酒,酒的利润倒是高了不少,生意仍然不见起色。”
林近心道,汴京城人口虽多,但是大大小小的酒肆几百上千家,生意能好做才见鬼了呢!
“如意楼的方法我却是答应王夫人不能外传的!”
林近见高遵甫面色有些难看,心里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驳了他的面子。
“高兄与其和我说不如跟王夫人好好谈一谈。”
“林兄弟觉得该如何谈?”
林近无奈的道:“除了互换份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将利益捆绑到一起。”
高尊甫闻言面色又是一变,“哎!不瞒林兄弟,今日要请你来的可不止我一家酒楼,还有好几家,只是听说你对此没兴趣,他们都回避了。”
林近暗道:“我早就猜到了,这次恐怕有不少酒楼的东家要搭你的便车。”
“高兄,这事你只管好自己就行了,只要条件合适王夫人大概也会乐意的。”
“那又如何跟旁人解释这件事,我与他们本就是同盟关系,这汴京城里的酒楼,也是分势力派系的!”
“你就说你要与王夫人谈合作,旁人不愿意还能怨你不成?”
林近倒是对这件事有了些期待,如果王夫人能收编一些酒楼,说不定以后真能控制酒水行业。
万一将来自己失去酒坊的控制权,但是酒楼仍在自己的控制下,酒楼都有酿酒权限,自己酿酒卖就是了。
想到此处他又道:“你们虽是同盟,但是各怀心思很难做出什么成果,不如将股份打散后统一管理,这种模式反而更好经营。”
高遵甫吃惊道:“这么多家酒楼股份掺和到一起如何经营的下去。”
林近想道,你怕是没听说过连锁加盟模式。
“东家只管拿分红就行,就如你买我作坊的份子一般,如何经营还要自己操心?你嫌弃自己不够累吗?”
高遵甫沉默了,林近说的方法他虽没听说过,但是林家作坊的份子确实很让他省心。
林近起身道:“我也不久留了,这事高兄好好考虑下,钱让别人帮你赚就行了,何苦自己操这份心。”
林近的话其实也不全对,林家作坊能挣钱,那是他与旁人不同,换一个东家哪里做的出这么多的新事物。
高遵甫得了林近的主意也急着与其他人商议,并未出言多留,就将他送走了。
等他再回到房间里,屋里已经坐了十来个人,这都是酒楼的东家。
“高兄可是有主意了?”
高遵甫摇了摇头,“他没答应什么,只是出了个主意。”
高遵甫将林近的原话叙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都沉思良久,此间一时无声。
许久高遵甫才开口道:“我改日却是要同如意楼的东家谈一谈这件事,诸位如何打算的?”
有人摇头道:“那个女人我可信不过,她有官家撑腰,她若是强行夺了咱们的产业,告御状都没用。”
“白纸黑字在衙门登记造册,她又怎敢如此做?”
“我等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女人吗?”
一时房间里吵的不可开交。
高遵甫叹息一声道:“林致远说的没错,你我十家不到,各怀心思又如何能做出什么成果,汴京城里单单正店就有七十二家,脚店多不胜数,再加上瓦舍勾栏,千家都不止,要想生意兴隆必须做出改变了。”
众人闻言一时又停下了争论,仔细思考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