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谦也拿起一块曲奇塞进嘴里,“对了如果遇到的话,服部平次那个家伙托我问你一句话,你们案件调查的怎么样了?那个匕首上面查出有樱正造先生的血迹之后,其他几个人的嫌疑可以洗清楚了吗?当然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帮他带话罢了。”
“这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事吧。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不想告诉,他一个电话打去给关西的大泷警官也应该能问的出来吧,明明是警察内部的事,却偏偏要让一个高中生小鬼插手,真是伤脑筋。”
绫小路警/官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开到最近记录笔记的地方,“千贺铃小姐的母亲,曾经在宫川町当艺伎,后来在她五岁的时候病死了,她的母亲是一位未婚妈妈,千贺铃小姐就由茶室的老板娘山仓女士抚养长大,虽然不知道她的生父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每个月都有人以匿名的方式寄钱到茶室,不过三个月前,就再也没有寄钱过来了。”
“这听起来还的确蛮奇怪的,三个月前啊,”毛利谦也喝了口咖啡,“好像这起源氏萤集团的盗贼杀人案就是三个月前突然开始的吧。”
“是的,没错。”绫小路警/官点头道。
“说起来,你有带过松鼠到命案现场去吗?”
“松鼠啊,只不过是碰巧遇到杀人案,就硬是被所谓的名侦探指认为帮凶了,如果带到案发现场去的话,岂不是要连搜查证据都免了,直接可以把松鼠当犯罪帮凶抓起来算了。”
“名侦探?是谁。”毛利谦也疑惑。
“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他的推理我可是印象十分深刻,至今都难以忘怀呢。”绫小路警/官冷笑一声,显然对毛利小五郎不满许久。
“他推理出来什么了?”
“他推理出来杀死樱正造犯人就是千贺铃小姐,千贺铃小姐的父亲就是源氏萤盗贼集团的一员,他在三个月前遭人杀害,所以寄到茶室的钱也被迫停止了,千贺铃小姐为了替父亲报仇,决定杀死剩下的源氏萤盗贼集团的成员,她还有一名共犯,就是我。”
毛利谦也:“......这也太扯了吧。”
“千贺铃到了茶室的时候除了凶器外还偷偷带了一样东西来,就是我的松鼠,按照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我的松鼠就是圈套的关键,千贺铃小姐在宴会中途去上厕所,然后在仓库杀死了樱正造先生,把短刀绑在事先藏在柜子里的松鼠身上,在从地下室的玻璃窗把它送出去,让松鼠跳下河游到下游,然后在下游等待共犯,也就是我的接应。”
毛利谦也:“......大叔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啊。”
小松鼠在吉田步美的手上叽叽喳喳,似乎在控诉着毛利小五郎对他的妄加之罪。
“这种人都能当上所谓的名侦探,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对比大叔的脱线行为,毛利谦也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帮他辩驳,索性装个安静乖巧的听众,不发表任何看法。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各自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书,绫小路警/官突然开口道:“那个暗号,你们解开了吗?”
“解开来了,你去拿个京都的地图来。”毛利谦也沉声道。
在毛利谦也的刻意暗示之后,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几乎在第二天就把暗号的全部内容都给解开了,毛利谦也拿出随身携带的中性笔将京都地图上面和暗号上面对应的街道路名一个个圈起来,最后把它们连成一条线,是一个“玉”字,也就代表着宝石的意思。。
在“玉”字的那一“点”的部位,对应着佛光寺,也就是藏宝石的地方。
“佛光寺是吗?”
绫小路警/官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