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打麻将的时候,他就去了村头的小卖部去买了几瓶ad钙奶,弄个矮板凳坐旁边一边喝着ad钙奶一边和蚂蚁玩。
他智障般的把几瓶ad钙奶用胶带纸捆成一长排,挨个插上吸管,喝奶的时候就一次咬一个吸管,每瓶ad钙奶轮流喝上一口,雨露均沾,从不额外偏袒谁。
输钱后高尾试图耍赖,他嘴里骂着些不干不净不堪入耳的脏话。
毛利谦也不太想理会这种恶心下流的无赖,他在游戏里也是个著名的喷子,不过他骂人的水平要比高尾高出许多来,至少不会翻来覆去就对着你和你的父母双亲做文章。
入江介西和安室透则是根本没见到过这仗势。
尤其是入江介西,他教的体校的学生们平时都是与世隔绝的,只有周末才能出校门,别说泼妇骂街了,就连吵架都很少见,哪里应付得过来这种程度的破皮无赖汉啊。
见三个人都哑巴了。
高尾愈发得瑟,标准地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指着村田国正的鼻子破口大骂,眼瞅着是把他们几个人的父母双亲都慰问了一遍,再骂下去就要翻族谱刨祖坟了。
入江介西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是明显的能动手不动口的类型,况且高尾这种小人就该好好的治一治,否则越忍他他越会爬你头上去。
入江介西对准桌子一手刀下去,咔嚓一声把高尾屋里打麻将的那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给批成了两半,屋里瞬间安静了。
别说高尾,就安室透和毛利谦也都双目瞪得滚圆,再也不敢随便惹入江介西。
安室透还能维持住他的面部表情,毛利谦也干脆直接把崇拜写在脸上,不论入江介西做什么都感觉人家有十足十的大侠风范。
“那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一五一十都给说出来。”
说完,入江介西把双手插在口袋里,继续退到后边去了。
高尾哪敢再耍什么滑头啊,入江介西只露了一招他就怂得要跪在地上给他磕头饶命了,当即细细说来。
可以看出他依旧贼心不改,起初只断断续续说着,说到唐糖身上的时候就开始眉飞色舞口水直流,用词也慢慢大胆起来,猥琐的样子看得毛利谦也直皱眉头,打岔了好几次才把高尾的思路拨正。
他说的和村田国正说的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唯一不同的是说到最后他多添了一段他离开时的场景,他说道:
“那天晚上我被他家新媳妇吓到之后,从屋顶上滚了下来,闹了不小的动静,当时我真快被吓死了,一是那个新媳妇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二嘛...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万一把主人家吵醒,把我当场给抓住,我就是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的,我们做这种事的就是不能被抓住,不被抓住什么都好说,什么都能狡辩,被抓住了到时候被揍一顿都是轻的,福虎那熊人满是肥肉的,万一暴脾气上来要打死我,咋办?”
“我越想越怕,从屋顶上摔下来的时候摔倒了屁股时我还嚎了好几嗓子,一想到这我别说嚎了,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瘸一拐翻墙逃了出去,都没敢回家,跑麻将馆里蹲了一夜。”
“正巧平日那些和我一起玩的那些畜生都在搓麻将,大伙儿围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怪我白天时候吹牛皮说自己要去夜窥福虎家,我一回来那群畜生打牌也不打了,把我围住一个劲儿问我看见人没,当我把我所看见的东西说出来的时候,没一个人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