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踹踹门试试看,用最大的力气。”
“我试试.....”林羡鱼后退几步,他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气抬脚朝门上踹去,瞬间他感觉自己如同踹在一块硬铁上,惯性使他朝后退了几步,他不服气又多踹了几下,连续几下都和第一次一样如同踹在一块硬铁,迟钝如林羡鱼也感觉到不对劲,他愣了愣道:“怎,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扇门应该还被从外面堵住了,比如用重物堆积在门边上,”苏灿荣也吃了一惊,“不但把锁眼封死,还特地用重物把门堵上,让别人连破坏这扇门都难....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林羡鱼不解。
“因为这里曾经囚禁过一个人吧,所以他才会费尽心思封住这扇门,它是唯一一个出口,封死了无论里面的人怎么挣扎哪怕是想破脑袋都难出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还有扇窗户呢,他不能跳窗吗?”
“笨蛋!”苏灿荣恨铁不成钢道:“你觉得做这一切的会是谁?”
“你就直说吧,别卖关子了,我没空和你猜这些。”
“世上有这么一种人,自己在意的东西放在别人那儿他总是不放心的,吃不好睡不着,只有放在他自己身旁才能安心.....你忘了我们刚刚是从哪儿爬上来的了?院长办公室!把人囚禁在自己办公室上方,每天只要上班就能监视着,老东西够变态的啊,心里素质够硬!!”
“等等!你们这么说我有一个疑点,门被锁上之后他为什么就要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啊?他不能跳窗吗?换我我就跳窗了,摔死总比没日没夜的囚禁强啊!”
“他推不开窗户的,窗户一开始也是从外面锁着的,刚刚我上去的时候就发现了,有铁丝在两个锁扣之间缠绕了好几圈,硬生生把窗户给封死了,从里边无论用多大的尽都推不开。”
听完沈楚和苏灿荣的分析,林羡鱼倒吸一口冷气。
他感觉那扇门后面就是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只要视线对上了就浑身不舒服,他下意识不让自己的目光往门那个方向看去,他这才发现这间屋子的诡异之处不仅仅只有那扇门,四面墙壁都用红黑色的墨水画满了涂鸦,那些涂鸦毫无章法,完全看不出涂鸦者想要表述的东西,林羡鱼凑近一处细细看着,越看越觉得心慌。
他的思绪飘飘散散又统一汇总起来,墙上的涂抹变得鲜活起来,红黑色的线条就在他眼前乱晃,他感觉自己心跳加快手脚冰冷,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也身临其境体验了一场窒息之旅,他感觉呼吸困难,像淋了一场大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觉得冷。
他扭头看了看沈楚又看了看老狐狸,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这面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