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吃食买回来了没?”
“大姐,馒头掉在地上被我压坏了!”
“要是没有吃食,那母亲与三妹该怎么办才好?”
“大姐,我跟你说,咱们可以回江陵城了!”
“回去作甚?难道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吗?母亲又是如何生病不起,我们又是如何忍饥挨饿的吗?即便回去了我们又能做什么,就凭我们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李宽在破屋外听到她们姐妹的争吵声,这才知道除了那少女外,上有母亲在世,以及下有一个妹妹,而且看情况她们的母亲身体不适,估计是有些病重,也不等两姐妹继续争执,当即闯入破屋内,也顾不得两人愤怒的眼神,直接来到她们母亲身边。
李宽望着那妇女面无血色的脸,嘴唇泛白,呼吸急促,犹如心绞痛一样,二话没说便从怀里取出金针,直接刺督脉,又刺入人中穴。片刻后,那妇女便醒了过来,呼吸顺畅,脸色也有了好转。
李宽恭敬不失礼数的说道:“生气乃是最不值得,气病了要花钱,而且上感又伤脾,与其生气倒不如逆来顺受。”
那妇女心有所悟的点点头,李宽说的并没错,她的确是因为气急攻心,险些酿成大错。若非李宽及时出手,怕是会影响其身体健康,虽不致命却也不好受。
那少女见母亲好了,喜出望外,就连她的姐姐也十分感激的看向李宽,李宽又瞥见床上还躺着的一位五六岁的小女孩,看样子是饿坏了,直接躺在母亲身边睡着了。
李宽看见母女四人孤苦无依,心生怜悯,便让张冲等人拿来一些胡饼充饥。这些胡饼是李宽在路上买的以备不时之需,虽说远比不上他在皇宫中吃到的胡饼好吃,不过用以充饥还是可以的。
那少女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似的,闻到胡饼的味道迅速就醒了过来,二话没说就狼吐虎咽起来,看样子几乎没怎么吃东西。那妇女也有些不好意思,其他两个女孩也都吃了起来。
“若是夫人不嫌弃的话,就随我一起入城!”李宽实在是有些不忍心,他的提议有些唐突了,那妇人听闻也有些疑惑,李宽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那少女见母亲面色骤冷,不停地给李宽使眼色,仍然没能阻止他把话说完。
那妇人当即管教女儿,她没有同意李宽的提议,虽然李宽不知道其中缘故,不过也没说什么。他又看向了之前那少女,仿佛再说:“你母亲不同意,我也无能为力!”
于是,李宽便起身告辞,他也不便留在此地太久耽误入城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