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夏如花是受了非常大的委曲,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抱着夏如春哭泣。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师展又不好询问,更不好随意表达自己的同情,就只好站在远远地看姐妹俩抱头伤心。
夏如春姐妹俩相拥着伤心了一会儿,就开始低声说着什么,猜测的到,是夏如春在询问夏如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说了一会儿,可能是感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又非说不可,就往前走了几步,在面临溪流的地方坐了一来。
她们根本没顾及到师展。
对她们来说,师展是一个外人,这种情况可以理解。
师展看姐妹俩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就也在小沙滩上找了个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距离姐妹俩有很一段距离,又能看着姐妹俩的动静,这是最恰当的位置了。
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更不用去猜度她们面临的困境,看着她俩不会出什么事便好。
在来的路上,师展还在怀疑,把他给叫出来一起出车,是不是有这个必要。真要接夏如花回家,夏如春开个车到地方把夏如花给接上就成了,何必让他师展陪伴呢。
现在看看姐妹俩的情景,感觉自己这个“护花使者”,多少还是有必要的,最起码姐妹俩可以放心地在一旁说她们的心事。
师展想到这些,就自我满意式地偷笑了一下。
“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给陌生的姐妹俩当‘保镖’,还是挺被动的那种,可是你为什么如此心甘情愿的,无语。”
师展一边腹诽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一边欣赏起这周围的环境。
月色下的风景,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特别是在这万籁寂静的深夜,微风轻轻地拂面而来,皎洁的月光播洒在大溪水面上,流光溢彩。
大溪的两边,是高高的山梁,把天空切割出一条不规则的长长的通道来。
带状的湛蓝湛蓝的天空上,飘动如丝如絮的云彩,月朗星稀,几颗星星含羞一样地偷偷眨着眼睛。
背后,是茂密树林的山坡,那些不知名的树木你拥我靠地组成厚厚的屏障,挡住了视野,让你无法看清它们背后有多的高峰山脊。
面前,是溪流平缓流动着发出汩汩声响的溪水。大溪面宽大约不超过二百米,溪对面的山体树林清晰可见,还有那山湾中的小村庄,点点灯光的点缀着,凭添了几分生机。
师展曾经查看过,这条流经箬溪县境内的是瓯江的上游,叫作龙泉溪的一段,在这下游上世纪九十年代建成了一座大型水库,在导航图上可以搜索的到的。
师展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水库的最上端,溪流入库口。而这片小沙滩,正好是在一个溪流拐弯处,是一个水流冲击而成的小沙滩,沙子中夹杂着许多石头,泛起一片不同于周围景色的泛白的平面,从这堆积的小沙滩干净程度看,这里的溪水非常的洁净,沙滩上看不到有什么杂物与污泥。
这么一个小沙滩,要是在上海或者其他大城市的周边,那真是一个千金难买的休闲歇息之场所了。可是在这里,它就显示不出它应该有的实用价值。
“我们回吧。”
师展还在看着前面的溪流发呆,夏如春已经到他身边了。
夏如花看了师展一眼就把脸别了过去,可能是她感觉自己哭红了眼圈不雅观,其实在这月光下根本看不太清楚细微的脸部变化,她这顾虑是没有必要的。
师展让姐妹俩走在前头,他在后面仍然打着手机灯光给她们照亮。
回到码头处,上车,姐妹俩都坐在后排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