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怀玉只负责说服这些老板们,后继的事情,可不归他管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是要扶程潇一把——可没说要当保姆吧。
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如果程潇还拿不下这些合同,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默认程潇不适合混职场,让她去当副总反而是害了她。
还不如把老程的股份卖了,去找门好亲事,以后专心相夫教子算了。
该他做的,他已经尽力了,对吧。
所以之后几天,他只是默默关注,稍微跟进一下,却没有再事必躬亲了。
而程潇也不至于弱智到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和那些老板们的合同有条不紊地一一签订了,每天的晨会上,程潇秀气的红唇里吐出一个又一个数字,看着同事们老板们惊讶的眼神,程潇就忍不住有些得瑟。
不过她总算还记得,究竟谁才是把这些订单带来的第一功臣,于是每每会不自觉地看向资怀玉——资怀玉没来开会的时候,就看他的座位。
然而一看到资怀玉,她就忍不住想起那晚那个黄蓉,就会忍不住有点鼻酸、难受、心悸。
大概是晚上没盖好被子,被空调吹得感冒了吧。
肯定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其实后来仔细想了想,又和李玖讨论了一番,她差不多也明白,那个黄蓉应该只是配合着资怀玉演戏,两人不像是真的有亲密关系。
但资怀玉怎么能不解释呢!
这就太过分了。
大家难道不是朋友么?
作为朋友,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解释清楚么?
她这么忿忿不平地向李玖质问的时候,李玖被她的气势压制住了,嗫嚅道:“我感觉不用解释吧……额,应该……可能……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吧,总之,是怀玉做错了。是的,都是他的错。”
程潇捏着小粉拳,激动地说:“我其实不是要追究谁对谁错,我看过一些文章,我挺认同的,在两性关系里面,追究对错是最无用的。但问题是,他还是该向我解释一下吧!毕竟是朋友啊!”
李玖心想,都“两性关系”了,你还“朋友”“朋友”的,有必要这么自欺欺人么。
但是这话没法说。
看了看程潇的拳头,李玖觉得,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吧。
……
到周四的时候,那晚受到宴请的老板们已经全部和新宇星签订了合同。
订单有大小有,时间有长有段。
简单统计的话,就是资……不,程潇同学为新宇星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拉来了共计4.2亿元的订单。
而且这些订单的总额虽然大,但是基本上条款都不太苛刻,对新宇星违约方面的惩罚很小,让出的利润空间却又很大,甚至让刘致尧以为那些老板是准备联合起来做慈善呢。
这样在周五晚上,又一次富二代的聚会上,刘致尧忍不住向他的新朋友们表达那饱满得要溢出来的情绪:“……他太太太牛了你们知道吗,卧槽我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简直不敢相信,他是怎么说服那些人,拿下这些订单的。”
“我跟你们说,如果我有本钱,我一定要与他合伙做一笔大的。之前你们分析,说他应该不可能是白手起家,肯定是背后有人,我觉得,以他表现出来的这能力,他要说他是白手起家的,我绝对相信。”
“可惜就是他的身份背景还是太可疑了,我实在担心他牵涉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里面。”
刘致尧喝着酒,唠唠叨叨。
伍芬国一拳打在自己的手掌里:“对啊,他家肯定来路不正,说不定就是盗墓世家,要不你们想啊,他怎么可能有一套那种国宝级的茶盏。”
众人或点头或不以为然地摇头,不过没人削他面子反驳。
倒是路过的雷俊声用看煞笔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世界之大,奇人很多,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而且我们种花国,有很多富豪是很低调的,他明明很有钱,可你生活在他身边,却完全不知道他是有钱人,这种人也很多的。”
“他家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可你怎么确定他就没一两个有钱的亲戚?”
“所以呢,”伍芬国纳闷道,“难道你又查到什么了?”
不仅是伍芬国好奇,现在整个圈子里都在好奇资怀玉的来历。
“我怎么会去查他!那是我的好兄弟!”雷俊声掷地有声。
大家都“切”。
雷俊声笑了笑,“不过我听说,他老爸那边祖上虽然阔过,但是在新种花成立后就被打得不能翻身了,有能力的几个要么逃去了国外断了音讯,要么被批斗死了,只剩下他爸那一根独苗,结果也是年纪轻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