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易愣了下，想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在另外几瓶药剂上拂过，不过厄斯金博士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早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变化。

“感觉到了什么？”

路易翻了下白眼，这老家伙将自己带来，果然是打着这个算盘，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这几个药剂哪个可能取得成功。”

“你觉得我只是随便摸一下，就能知道这种事情？”厄斯金博士耸了下肩膀，看起来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路易看的很无语：“你可是个科学家，为什么会相信这么不科学的事情？”

“科学并不能解释一切，我们真正掌握的科学知识还很少，也许再发展上百年，本来看起来很不科学的事情，就变得非常科学了。”厄斯金博士明显不在意这种事情：“比如你那种神奇的感觉能力。”

路易的飞行录像他仔细研究过很多遍，其中的所有细节他都翻来覆去的看过，当时他就得出了结论：要么路易有着恐怖的动态视力以及非常强悍的计算力；要么就是拥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否则没法解释他几乎总能从安全路线中飞过的事情。

一次两次可以是走运，每次都是如此那明显不能用运气来解释了。

无论是路易计算力惊人还是拥有特殊能力，厄斯金博士都认为他能够帮到自己，现在看来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而且，其实只有这管是真正的药剂。”剩下的都是假的，厄斯金博士随手将这些东西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路易不在意厄斯金博士的这番‘测试’，也不在乎自己的能力被人知晓，尤其是确定了这里是什么世界后，自己那点能力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所以，你其实想借助我的能力来完成药剂。”

“额，其实……”厄斯金博士专门修正了路易的猜测：“是将药剂改良。”

厄斯金博士详细的介绍了超级战士血清的情况，原来强化药剂的他早就制作出来了，只是目前的药剂具备巨大的副作用，他正在想办法清除其中的副作用。

“副作用？”

“药剂会放大你身体中的一切，不仅仅是强化你的身体，也包括你内心中存在的想法。”厄斯金博士指了指心的位置：“它会让好人变得更好、让坏人变得更坏。”

路易无语的张了张嘴，他早忘了这药剂还有这个副作用了，不过他立刻想起来，刚才自己摸到药剂半成品的时候，勇者之印没有提醒自己副作用啊？而且从介绍来看效果也没那么强力？

什么意思？因为我勇者的身份才有这种变化的吗？

厄斯金博士不知道路易在想什么，详细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后，他从旁边的一个隐藏的柜子里，取出了几瓶和先前几管差不多模样的药剂。

“这些药剂是我尝试的改良，你觉得哪个可能成功？”

路易没接话，直接伸手在药瓶上挨个摸了一遍，几乎都是少量或者微量提升自身属性的药剂，但其中大多有额外标注：精神力不足会遭遇未知风险。

“这些药剂都是用不同的方式改良过的？有什么区别？”路易收回了手询问厄斯金博士，他想确定一件事。

随着厄斯金博士的介绍，路易发现那几个没有提示风险的，是厄斯金大幅度削弱了药剂效果后的产物，而另外提示有风险的，则是想尽可能保留全部强化效果的产物。

配合刚才自己‘探查’后的信息，结论很清楚明白了：提示风险的几瓶就等于告诉自己，以他目前的精神力，使用这些药剂有风险。

没有提示风险的，就是可以随意使用，只是效果要差很多。

“再差也是有效果，蚊子再小也是肉！”路易意识到，这个地方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藏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