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哪里有问题？头发？妆容？还是鞋子、配饰？”看得出来，上官凌霖很重视这身装扮，也很在意司南奕的评价。盯着司南奕的嘴巴，等他说出但是之后的内容。

“但是，”司南奕还是很为难的样子。

“你说你的么，磨磨蹭蹭，没意思。”上官凌霖看司南奕为难成这个样子，以为自己真的有什么地方特别的不妥当，本来满满的自信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眼看着就要瘪了下去。

司南奕看到了上官凌霖明显的挫败，赶紧出言解释：“衣服、配饰统统都没有问题，整体效果也非常好。”

上官凌霖听到了这一句，脸上多云转晴渐渐展露出了笑意。

可惜，着笑意没有维持多久，司南奕忍了半天，还是说出了那就话：“只是，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是你。”说完还开玩笑似的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司南奕话音刚落，上官凌霖就僵住了，她认真的端详着司南奕的眼神，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简单地就事论事而已。

上官凌霖小心的掩饰着内心的慌张，生怕司南奕看出她真实的想法。

连司南奕都能看出这不是上官凌霖的穿衣风格，她本人当然更是一清二楚。只是那次在饮品店见到他和余袅袅在一起时的样子，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司南奕对于余袅袅应该是有好感的。所以她专门又观察了余袅袅，发现自己三次见到她，对方都是简约的文艺青年风格，大概也是源于她的专业，身上带着天然的艺术家的气息。

模仿不聊她的神韵，最起码可以模仿她的风格，上官凌霖生平第一次，按照别人的标准认真的大半了一次自己。

上官凌霖和余袅袅不一样，是个天生的艳丽的没人，站在那里，哪怕不说话都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辉，为了改变自己这种特点，天知道，上官凌霖在房间里忙碌了多久。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不管穿什么都是一样的光彩照人。

上官凌霖打扮好之后在镜子前检查了许久，知道找不到任何瑕疵才放心的出了门。

只可惜，当时的她并不明白，再完美的妆容也只是在模仿别人，陌生人看到她的时候或许会很是惊艳，但是熟悉他如同司南奕，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就像是错穿了别人的衣服一样，最大的瑕疵就是她自己。

上官凌霖不想承认自己的第一次尝试就输了，只能是兀自在那儿辩解：“我还年轻，当然要勇于尝试。”

司南奕浑不在意的笑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是，是，你上官大律师说话，谁能辩论的赢你呀。”

上官凌霖傲娇的甩着头发，不想让司南奕看到自己暗淡的眼神：“那是啊，不看看我是谁。”

司南奕把手里的钥匙给上官凌霖的方向一扔：“给你钥匙，车就在地下车库，正好我也要出去，我们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