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们四人不吃这一套,程处默火爆性子,一巴掌打他脸上,“娘的,威胁老子。”
“我问你,在第一楼捣乱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你是?”
刷的一下,王兴的脸就白了,他心中隐隐有了答案,若真如自己所想的,这顿打就算白挨了,他咽了口唾沫问。
“老子叫房遗爱,旁边第一楼的东家,你是说背后靠山是荆王吧,尽管去叫,老子就是在这儿等他。”
房遗爱说着,大大咧咧的坐下,就等荆王李元景过来。
在他报出名字那一刻,周围的人开始讨论起来,“我说是谁呢身手这么好,原来是房二公子呀,早就听说,他不好读书爱武艺,没想到身手这么厉害。”
“哼!一个莽夫而已……”
“他就是那个棒槌啊!前不久自个登门提亲,弄得满城皆知。这二愣子有有和荆王对上了?”
“太年轻气盛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此举实在太粗鲁了!”
“丑牛放他们走。”
听到旁边的闲言碎语,房遗爱一眼扫过去,立马悄然无声,他自顾自斟满酒,仰头饮下,“来来来,咱们继续喝。”
随后,踹了一下脚边的伙计,“去,重给老子整一桌菜来。”
程处默让开路,父子二人撒腿就往外跑,房遗爱不担心他们不回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醉香居不想开了。
在房遗爱威胁的眼神下,小二乖乖地爬起来,和掌柜的打个招呼,为他们换了一桌酒菜。
四人重新坐回去,不一会,便有说有笑地吹起牛来。
……
“哎呀!韦公子来了,今日有事不待客,还请公子海涵。”
早上聚会结束,眼看晌午就到了,韦思安约了三两好友,到醉香居用餐。
一到醉香居,就觉得气氛不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好奇之前发生了什么,直接向掌柜问道,“是何缘故?说!”
之后,一阵小声地嘀咕。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韦思安一声怒斥,和几个书生杀上楼来,
楼上,看热闹的食客多数没走,中间只有一桌上有人坐着,不用猜,这一切便是他们所为,直接奔房遗爱而去。
“房遗爱,你竟敢上门挑衅滋事,眼中可还有王法?”
“他是荆王?”
“不是。”
“一边去,没空搭理你。”房遗爱像赶苍蝇一般,驱赶道。
韦思安之所以和房遗爱不对付,是因为他知道了,房遗爱喜欢长乐,甚至一直没有断了心思。
如今圣旨已经下来,他把长乐视作自己的女人,自然不允许他人染指,所以对房遗爱抱有敌意。
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令韦思安很恼火,“房遗爱,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挑衅滋事不知悔改,我定要参你一本!”
“别以为自己多了得,你当自己登门提亲,是多么了不得的事,不过丢人现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