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拿铁就好。”苏乐儿眼见白夕若很客气,稍微放宽了心。
白夕若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拿铁。
两个人并不算熟,闲聊显得很怪异。
白夕若先切入了主题。
“上次你们因为白浅沫那件事儿进了局子,出来后她没为难你们吧?”
苏乐儿意外的看了白夕若一眼。
没想到白夕若找她来,竟然是为了白浅沫?
她和白浅沫难道认识?
这时,苏乐儿才突然将白夕若和白浅沫的名字放在一起。
都姓白,难道她们是亲戚?
“没有,她也不敢。”苏乐儿收回思绪,摇了摇头。
这次从局子里出来,她家老爸很严厉的警告了她,这次回公司当练习生可以,但绝不能在招惹是非,更不能再去早白浅沫的麻烦。
苏乐儿心里想不明白,自家老爸好像很忌惮白浅沫的样子,可怎么问他,他就是绝口不提。
“那就好,我还担心她会找你们的麻烦,毕竟她的性格……”
说到这里,白夕若故意停顿了一下。
模棱两可的态度,更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苏乐儿凝眉看向白夕若:“冒昧问一句,你和白浅沫认识吗?”
白夕若苦笑一声,脸上流露出很无奈的神情。
“她是我父母从乡下接回来的远方亲戚,因为白浅沫的父母曾对我爷爷帮过一次忙,我爷爷这个人念及旧情,得知他们家困难就将白浅沫接来帝都,老人家年纪大了,暂时让我父母帮忙照顾着。”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难怪你们都姓白,原来怎的死亲戚关系。”
“就因为是亲戚,我才了解她的性格,她很有心机,又擅长装委屈、装可怜,和你说句实话吧,因为白浅沫来到我家,我父亲和爷爷都因为她疏远了我。”
话落,白夕若眼眶有些泛红,似乎不想让苏乐儿看到自己的狼狈,将脸瞥到一旁。
苏乐儿眉心紧蹙,一脸愤愤不平。
“白浅沫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们家好心收留她,她竟然还故意挑拨离间害的你们家人失和?简直了……,电视剧里都不敢这么演。”
苏乐儿本就对白浅沫厌恶至极,再听了白夕若这番话,心里更是将白浅沫列为手段阴毒、心狠手辣、颇有城府的恶毒女人。
“你爷爷和爸爸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你?”
白夕若惨笑一声:“不怪他们,是白浅沫太会演戏了,前几天她在我爸面前故意栽赃我侮辱她,还在我爸面前晕倒了,她很会哄长辈,我爸见她晕倒了,就说是我容不下她!”
“而我爷爷更是对她袒护有家,为此还差点和我断绝关系。期初我是一心把她当姐姐看待,经历这些事情后,我渐渐明白,如果继续软弱下去。”
听到白夕若的一番话,苏乐儿顿时有了共鸣感。
她安慰的轻轻握住了白夕若放在桌面上的手:“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白小姐,像白浅沫这种恶毒又满腹心机的女人,就该想办法趁早让你们家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白夕若眼眶里噙着泪水,感激的看向苏乐儿。
“谢谢你的安危,乐儿,我和你说这么多并不是让你同情我,我觉得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比心机,我远远比不上白浅沫那种从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不良少女,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将白浅沫的真面目公之于众的。”
苏乐儿想到自家老爸连翻警告的严肃模样,有些迟疑。
老爸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行间的意思很明确。
白浅沫是他们苏家得罪不起的人。
一个从乡下来,寄住在白家的野丫头,究竟有什么能耐让他们苏家人忌惮的?
越想越觉得自家老爸可能就是危言耸听,目的是让她在外面收敛些。
一定是这样。
想到此,苏乐儿点了点头:“好。”
被关在局子这些日子,她过的担惊受怕、经常被噩梦惊醒。
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已经留了档案,心里就对白浅沫恨得咬牙切齿。
结果,短短半个月时间。
白浅沫却已经成功出演了《锦绣凰途》的女四号,前程似锦。
这么鲜明的对比让她心里这口怨念迟迟放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