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顾爵晔凉薄的唇瓣沿着白浅沫的耳垂缓缓滑向她白嫩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她那张粉润诱人的唇瓣上。
当彼此的唇碰触到对方时,几日不见的思念在这一瞬间顺然爆发了。
顾爵晔扯下一旁的毛巾,擦干了两个人的手。
顺势勾住白浅沫不盈一握的腰,将她转过身正对着自己,随即低头,迫不及待的加深了这个吻。
白浅沫微微闭上了双眼,手臂也很自然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被顾爵晔吻得一阵意乱情迷,白浅沫猛然想到自己身在何处,急忙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
“别闹了,顾爷爷和顾奶奶都在外面呢。”
“老人家年纪大,耳朵不好使。”顾爵晔收紧双臂,将白浅沫紧紧抱入怀里。
声音暗哑低沉,隐约还透着一丝隐忍:“丫头,我饿了。”
“去吃饭吧,顾奶奶做了很多好吃的。”白浅沫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故作听不懂的样子。
顾爵晔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腰,滚烫的掌心叫嚣着自己的不满。
“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她不知道!!
“我也饿了,我想快点去尝一尝顾奶奶做的饭菜。”
“那你什么时候喂饱我,恩?”
白浅沫一张粉嫩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伸出小拳拳在顾爵晔肩头敲打了一下。
“注意点场合。”
“在浴室,有什么可注意的?”
“外面有人啊,就算顾爷爷和顾奶奶听不到,还有其他佣人呢。”
“他们不会乱说。”
白浅沫语塞,咬了咬唇,凑到顾爵晔唇边落下一吻:“可以了吗?”
“不可以!”这点哪里够?
白浅沫娇嗔的瞪了顾爵晔一眼,红着脸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某男抿了抿薄唇,一脸得逞的挑了挑眉梢。
“你说的,不许失言!”
“我说话向来算数,好了,我们赶快出去吧。”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面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而且还关着浴室的门。
只要是正常人都能想到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坏事儿,想到待会儿还要坐在两位老人家面前吃饭,白浅沫恨不得挖个地洞逃遁走。
餐厅里
顾老太太的目光不时朝门口看一眼,顾老爷子则装作一本正经的看报纸。
老太太笑眯眯道:“看样子重孙子离我们不远了。”
顾老轻呵一声:“别高兴的太早,我看八字还没一撇呢。”
“只要他们两个人感情好,走到这一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听到有脚步声朝餐厅走来,老两口立刻禁了声。
白浅沫走在前面,尽量装出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浅沫丫头,快坐下来,尝尝看奶奶做的饭菜好不好吃。”顾老夫人目光深深的看了白浅沫一眼,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也好让小丫头少点尴尬。
“好,我尝尝。”白浅沫坐下。
顾爵晔紧挨着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帮白浅沫夹了一块酱牛肉:“尝尝奶奶做的这道菜,味道也很地道。”
白浅沫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眸低闪过一丝讶异。
味道竟然和她学到的很相似,甚至感觉更正宗更好吃一些。
“顾奶奶,这道酱牛肉您是用的什么牌子的黄豆酱?”
顾老太太没想到白浅沫会好奇作料:“是清河牌的,一个老牌子了,我一直喜欢用这个牌子的酱料,非常正宗,七哥儿从小就喜欢吃这道菜。”
白浅沫朝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眸低闪过一抹沉思。
顾老夫人做的饭菜都很合胃口,白浅沫饭量明显比平时大了不少。
饭后
顾老爷子又迫不及待的叫白浅沫和顾爵晔陪他下棋。
这一下,就到了晚上八点多钟。
两个人只好又留下吃了晚饭,两位老人倒是都很开心。
晚上十点钟,顾爵晔和白浅沫才一起回到了金钰华庭的住处。
直接回了17楼。
打开门,顾爵晔放下车钥匙,在白浅沫唇上落下一吻。
“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你累了一天,休息一会儿吧。”
白浅沫想到今晚自己答应顾爵晔的事情,心里莫名的揪紧了起来。
顾爵晔脱了外套,就径直朝书房走去。
白浅沫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间,处处都透露着有男人生活的气息。
浴室里摆上了一套男士洗漱用具,半开的书房门内,顾爵晔常用的电脑也摆在了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想到什么,白浅沫走到次卧,打开衣柜,果然,那个男人的衣服也整齐的摆在这里。
这时,白浅沫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真的处于同居生活的状态。
回到主卧
白浅沫合衣躺在床上来回滚了几下,心里正在纠结。
当时怎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今晚她主动这种想法?
待会儿自己该怎么办?
换一件性感的睡衣,等顾爵晔进来了,直接把他扑倒?
还是先聊会人生,等感觉来了再向他伸出魔抓?
好像这两种,她都做不到啊!
只有顾爵晔撩她的时候,她才被激将的反过来扑倒他,还从来没有过她主动扑倒他的时候……
这么说不完全正确,确切的说,在她清醒的状态下,还没有主动扑倒顾爵晔的例子。
抓了抓头发,白浅沫咬了咬唇,利落的翻身起床,打开衣柜,从一排睡衣里挑选了一件黑色吊带裙。
算不上多性感,但在她的睡衣里,这条裙子绝对算得上王者级别了。
拿上睡衣,直接去了浴室。
洗好澡出来,顾爵晔正半靠在床上,贴着柔软的靠枕,手里捧着一本国外生物类别的书籍,听到浴室门响了,顾爵晔的目光缓缓从书本上移开,朝白浅沫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白浅沫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自行寻找话题。
“帝都供暖了啊。”
顾爵晔幽深的眸低一抹潋滟的光芒略过,轻应了一声。
“已经供暖好几天了。”
白浅沫心里暗暗吐槽自己,找的什么烂话题。
她离开帝都之前就供暖了好嘛?
顾爵晔的视线从白浅沫的脸上缓缓落在了她的睡衣上,眸色变得越发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