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记得外公说,王家祖上原本是山上的土匪,后来被一只军阀收编了,随后王家遇到了贵人,从南方搬来当时的北平后很快崛起,在新国成立前夕,王家军又加入了新军,随后参加了几战役,全都是大胜而归,从无败仗,说来也很奇怪,王家军原本是被很多人看不起的,说他们是草寇兵,可就是这个军团却屡立奇功,王镇山也跟着升迁速度极快,没多久,他就成为了新军的总司令,华国建立后,他便成了著名的二十八名将之一。”
说到这里,白浅沫好奇的问:“这么说,王镇山应该是一位熟读兵法、懂得排兵布阵的奇人了?”
一个土匪能有这么深厚的学问,倒是让人很意外。
一般做土匪的,都是家境困难走投无路,才最终被迫上山为寇。
在那个战乱的年代,土匪基本上没几个识字的人。
“王镇山是个孤儿,父母早亡,他是跟着自己的叔叔长大的,他叔叔有六个孩子,仅靠在地主家做苦力来养活家人,能糊口都很难,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去读书?”
白浅沫疑惑不解,王镇山如果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莽汉,他又是怎么做到战无不胜的?难道靠逆天的运气?
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顾爵晔拉起白浅沫的手,走到附近的一张木椅前坐了下来,他伸手搂住白浅沫的腰,顺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大衣紧紧把她包裹在怀里。
白浅沫双手勾着顾爵晔的脖子,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整个人顿时感觉到暖烘烘的。
“这个王镇山如果不识字,自然也不懂的兵法一说,除非他是个天才。”
顾爵晔道:“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天才?若他是天才就不会上山做土匪了,王家的变数就要从他举家北上说起了。”
白浅沫心里隐隐闪过一丝异样:“你是说,他遇到了高人指点?”
顾爵晔雅然一笑,伸手揉了揉白浅沫的长发:“王镇山从南方来到帝都后,加入了当时北平一代割据的大军阀麾下,不知王镇山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从此之后,他开始招兵买马,扩充势力,很快有了自己的王家军。
随后那军阀首领似乎遭遇了一场暗杀,生死未卜,群龙无首,那些军阀士兵很快四处投奔其他地方的大小军阀。
但王镇山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又在当时的北平待了三年,三年之后,他又重整了王家军和当时军阀首领留下的一队精锐兵,加入了新军的队伍。”
“王镇山投奔的那个军阀首领应该就是他的恩人,首领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留在北平三年坚守,想必是等待首领归来,如果首领没有回来,那这三年就当是为期守孝,王镇山虽然是个武将,想必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顾爵晔点了点头:“我虽然没有见过王镇山,从小在这里长大,那些老将军的故事基本都听过,王镇山这个人有一个绰号叫“南山白虎”,说他性格如虎一般,实则他是个活的很通透的人,听说他临死之前给王家留下三个锦囊,规定了三个时间打开锦囊,有传言说,正是这三个锦囊,让王家躲了了两次大劫难,还在对外开放的政策下,枪战了先机,如今王家看似没有什么实权,其私下的产业却遍及了大大小小各个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