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亮出自己的身份,别说林鸢敢打她十个巴掌了,赶出学校她都不敢。
可是这个赌她既然打了,她宁愿离开清大,都不会亮出自己的身份。
只不过林鸢找人绑架她和乔靳言,她放了她一马,所以才不去报警。
可是本想给她一点教训,但她总不能被林鸢教训了。
乔靳言见乔梵音从学校回来状态就一直不对劲,眼眸闪过一抹复杂,薄唇轻启:“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别管我。”乔梵音一个头两个大,下意识没好气的说出。
话一出,乔梵音想到什么,身子犹如拉开的弓,一下子处于最紧绷状态。
生硬的转身,看见乔靳言的脸色果然黑了几分。
乔梵音吞了吞口水,立即从阳台前小跑过来,一股劲的认错,“老公,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男人斜睨没骨气的乔梵音一眼,没跟她计较。
“替我沐浴。”
冷不丁的吩咐这一句,乔靳言转身朝浴室走。
乔梵音跟在乔靳言后面,软糯糯的语气带着一丝哀怨,“老公啊,你要学会自己洗澡的,现在三岁的宝宝都会自己洗了。”
男人听到这话突然停下脚步,让跟在后面的乔梵音脚步没止住,一下跌入他的怀里。
乔梵音慌张的从乔靳言怀里起开,站好身子,跟乔靳言道歉,“老公,对不起。”
“我会洗。”乔靳言脸色正色的回答上一句问题。
说完,迈步离开。
乔梵音:“……”
所以故意来折磨她的对吗!
如果乔靳言没有武功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么惯着他,而且还要报这几天欺压之仇。
夜半。
乔梵音想到明天她要带着面具男去学校,可现在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头涨的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乔靳言睡眠浅,即便是在睡觉中,也保持着警惕心。
乔梵音在身旁翻滚了两下,弄出细微的动静,自己也就醒了。
深潭如墨的眸子,如同窗外的夜色,融入一体,静静的看着乔梵音,“你到底怎么了?”
乔梵音以为他睡了,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乔梵音还未开口,乔靳言接着又说:“睡不到的话,我们做点事。”
乔梵音惊愕的睁大眼眸,惊悚的立即连连后退,“不不,我能睡着,能睡着。”
乔靳言抿唇,没多说什么。
乔梵音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眼眸转动一下,说:“老公,不如我回自己房间睡吧!”
自从这个男人失忆醒过来,一直让她睡在他的房间。
每天晚上担心自己死在睡梦中。
乔靳言斜睨她一眼,淡淡开口:“我们是夫妻。”
乔梵音:“夫妻也有分房睡的。”
乔靳言抓住乔梵音的手腕,深邃的双眸微微一眯,“在我这里,不许有那种情况。”
乔梵音:“可是你会武功,我怕哪天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靳言:“只要你听话,不会有什么事的。”
乔梵音:“……”
听话!听话!
逼迫她做一些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事,还特么一直对他谄笑着脸。
她乔梵音最讨厌那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人,偏偏她现在对乔靳言必须这样!
一想到明天还要带着面具男去学校,乔梵音头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