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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摇曳，缠斗的身影映在石壁上，沉默又带着不死不休的气势。

在这纷乱的打斗场中，花风扬与宁毓初，一人坐在台上，一人立在台下。

花风扬打量着他，忽然一笑道：“就凭你这一腔孤勇，我还挺欣赏你的，若是你愿意归顺我，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还能给你个分坛坛主当当。”

宁毓初哦了声，双手负在身后，挑眉道：“其实就凭你恩将仇报这事看来，小爷还挺唾弃你的，即使你愿意认输，小爷也不会放过你。”

花风扬忍不住仰天带笑，再看向他时，笑不及眼底。

“小子，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我收回方才的话，只要你缴械投降，我能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宁毓初啧啧出声：“你这话，说反了吧？”

花风扬皱眉：“你什么意思？”

宁毓初摇头叹道：“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真是太可怜了。”

花风扬：……

他不再与宁毓初在言语上纠缠，随意将目光扫向大殿。

待看清场面后，他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渐渐凝住。

天悲宗的人被他带来的人压着打，招招被克制。

像是老鼠遇上猫，兔子遇到老鹰。

对方似乎知道他们的命门在哪，一出手专挑弱处下手。

他惊得站起来：“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