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干眼皮跳了跳,骇然道:“王子你已经把她给办了?”
办她?白安柔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默啜挑了下浓眉,压低声音暧?昧地道:“待会儿再办她。”
乾干大惊失色,“这可使不得!”
默啜皱眉道:“为什么不行?”
乾干指着白安柔道:“她是太原郡王妃,王子你要是动了她,不就是打女皇陛下的脸吗?趁现在离城不远,我派人把她送回去……”
“都掳来了,哪儿能又放回去?”默啜不以为然,“听说那太原郡王不得宠,自己的娘死在了女皇陛下宫中,他过问一声都不敢。如今,我不就是抢他一个女人嘛,女皇陛下还能为他开战不成?再说了,这中原女子讲究名节,顾家姑娘都落我手上了,皇室还会要她?呵,铁定是顺水推舟送给我了。”
“不会的。”白安柔冷冷地道,“我清清白白的,皇室为何不要我?王子若是现在送我回去,我还能说是自己走丢了,幸亏你你好心相助。可若是你死活不放我,到时候寻我的人来了,你可就说也说不清了。”
默啜邪笑道:“就喜欢看你生气的小模样,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白安柔后颈发凉,紧张道:“你想干什么?!”
乾干见势头不对,强行将白安柔从默啜的马背上拎了下来,苦口婆心地劝道:“王子,我还是觉得不妥啊。依我看,还是把太原郡王妃送回去吧。至于皇室会不会要她,那可就不干咱们的事儿了。”
默啜不悦地道:“谁能知道我把她掳走了?赶了一天的路,大伙都累了,就地扎营歇息吧。”
乾干见劝不住,只能摇头叹息。
默啜下了马,拉起白安柔就往一片黑漆漆的小树林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白安柔惊慌失措,直觉大事不妙。
“听说太原郡王是个病秧子,你们那档子事而应该不太愉快吧。”默啜边走边道,“今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算真男人,保管你离不开我。”
白安柔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鼓着腮帮子道:“我和小郎君一直很愉快的!你要是敢对我不客气,小郎君一定饶不了你!告诉你……我小郎君可厉害了。他、他武艺高强……”
“哈哈哈哈……”默啜捧腹大笑,不屑地道:“一个病秧子还武艺高强?顾家姑娘啊,你是没见过好的,才会觉得跟一个病秧子愉快。今晚,我好好疼疼你,你才知道什么叫愉快……”
他说着就要把白安柔往地上按。
白安柔花容失色,抬腿又要踹他的裤裆。但默啜这次吃了教训,先一步躲开了,狞笑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蠢?坏了老子的命根子,还爽的到你吗?!”
白安柔挣扎不能,急中生智,望着一个方向大喊道:“小郎君!你总算来了!”
默啜吃了一惊,立马回头看去。
白安柔趁此机会对着他的裤裆狠狠踹了一脚,提起裙摆就跑路。
默啜失了防备,疼得弯了腰,气急败环地道:“站住!不然老子放蛇咬你!”
白安柔这会子哪儿顾得上蛇会不会咬她啊?她只想离默啜这个死变态远远的。她深觉自己跑不过默啜,想了想,竟是把裙摆扎进裤腰里,手脚并用爬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