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儿站起来了,以后可以正常的生活了。”白安柔淡淡的笑着,她如何能不知道他心中有愧,正是因为如此在她最想离开王府的日子她也没有离开,甚至她与李赦争吵的那一夜她也没有想过回到相府,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愧疚。
“柔儿,是爹对不起你,是爹害了你啊!”白安柔越是不在意,他的心里便越是难受。若不是有神医在,他怕是真的连死都无颜去见心漪了。
“爹,我怪过你安排我的人生,怪你将我绑缚给命运,可是我从没想过其他,曾经是现在也是。说没有不甘心那是假的,我说过我不是从前的“白安柔”了,所以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无论怎样,我都是你的女儿。”这些话不只代表她,还代表“白安柔”,即使是“白安柔”,她相信也是如此,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的亲人遇险而无动于衷的。
“老爷,午膳安排好了。”管家道。
“好!”白江寒应了一声。
因着白安柔的腿不方便,白江寒便让人把午膳安排到了离书房最近的地方。白江寒让人安排的午膳很丰盛,都是“白安柔”爱吃的东西,包括一些她出现以后改变的口味,饭桌上两人话不多,白江寒却是不停的给她布着菜。
这顿饭白安柔虽然有心事,却也是吃的很不错的,从现代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亲情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吃过午饭,白江寒并没有记急着让白安柔说她要说的事情,问过她急不急回府以后,便带着她去祭拜母亲,这一祭拜便又是很久之后了。
锦儿扶着白安柔去了书房,锦儿扶着白安柔坐下以后便出去侯着了,白安柔看着白江寒问道:“最近是不是朝中有人找爹的麻烦!”
白江寒愣了愣,似是不曾想到她关心政事一般随即问道:“是宸王殿下告诉你的?”
白安柔摇了摇头道:“朝中势力鱼龙混杂,边境又不安定,叶党最近越发猖獗,我知爹爹在朝中应付的了,可是叶绍为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听说叶党最近想把私自铸银的事情栽赃给爹爹,爹爹可有应对之法?”铸银是谋反的大罪,若是将此栽赃给白府,即使有天盛帝在也没有办法,况且叶党从旁作祟又哪里会当过白府。
叶绍这个老狐狸极其难对付,几次与他交手他都不曾在他身上讨到便宜,这老狐狸深藏不露心机颇深从不会留下把柄被人抓住。否则,以天盛帝和宸王的睿智怎么可能还让他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叶党如此猖獗却没有办法铲除。
“女儿有办法可以帮到爹爹!”白安柔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白江寒。这是墨羽给她的消息中夹带的,是影域拿到的一封书信,据墨羽所说还有一本账册,那账册中的东西颇多,只是还没有办法弄到手。
白江寒将书信打开,信封上的那个标志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看到心中的内容之后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安柔问道:“这封信你从何而来?”
信是写给兵部尚书傅隽所写的,那信上的标志是他来南唐之后天盛帝曾经给他看过的,应是叶绍一党的特殊标记,与灭迹门相似。信中所写是傅隽对铸银数量的确认与放置的位置,看这样子这信应只是众多书信中的其一,上边有详细的日期,有傅隽的印章在上面。
“是我托人偷来的,这信有许多所以少了这一封傅隽不会察觉,信上的地址我已找人查过确实有一批人曾去过,若是叶党要把脏水泼到爹身上,这封信或许可以帮到爹爹。”白安柔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她虽信他,可是却不能因此害了萧美人和墨羽,所以她只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虽然他很有可能不信,但是应当不会逼问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