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衣微微愣住了，他轻声问：“什么？”

“就是，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秦尤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很艰难的样子。

言衣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秦尤。

“你觉得呢？”言衣反问。

秦尤双手握在一起，垂眸。

“我不知道你到底开不开心。”秦尤沉声说道。

言衣咬了一口蛋挞然后慢慢吞下，看着锅里的鱼片都要被烤糊了。

“如果我不开心，你是不是就会跟我在一起？”言衣凝视着秦尤的脸。

秦尤抬起脸：“那你……”

“行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了。你不用再说了，秦尤，我觉得现在这样……其实挺好的，不是吗？”

言衣的眼角有些发红，他知道的，如果自己想要秦尤跟他在一起，那么不管秦尤心里愿不愿意，他都会同意，并且撒谎说他其实很想跟他在一起。

这个人不是一直以来都这样的吗？他对自己有多好，有多少不想伤害自己，言衣也是清楚的。

正因为清楚，他才要说现在这样就可以。

强扭的瓜不甜，言衣很清楚。

他也更讨厌因为这种事情让秦尤默默承受痛苦，他们之间对于彼此都是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勉强对方呢？

言衣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着说：“你看这鱼都要不能吃了。”

秦尤将鱼片夹起来放进自己的盘子里，而后又放上去两片。

“没事，我吃。”

言衣说：“别吃了，扔了吧。”

“你烤的，我爱吃。”

言衣没有继续说话，他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最后被硬生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