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开始就能察觉出来的话，言衣也不会这么难受了，他也不会对言衣做出那种事情。

“秦尤，我不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言衣的声音很轻。

秦尤看向言衣，却看见言衣带着泪光的眸子。

他的心脏微微颤动，那一刻秦尤是真的慌了。

“对不起，言衣……我是不是做错了？”秦尤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言衣摇摇头：“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到底是喜欢我呢？还是讨厌我。”

秦尤一愣，而后脱口而出：“我当然喜欢你！”

闻言，言衣先是微微惊讶，而后神情变得落寞：“我知道了……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秦尤，我现在有点想回去了，对不起。”

随后，言衣起身默默穿好衣服，准备回去。

“我送你。”秦尤想拉起言衣的胳膊，但被言衣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不用了，我走了。”

留下这句话后，言衣就走了。

秦尤站在门口，看着言衣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想追上去，但是追上去又能说什么呢？

他已经对言衣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尤有一种直觉，如果不追上去，那么他一定会后悔。

一瞬间，秦尤朝着言衣离开的方向跑去。

如墨的夜色里，悄无声息地飘起了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