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技术不够成熟，很多人都不敢去冒险。

久而久之，祁慵对这件事的态度也麻木了。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祁慵脸上的伤太久了。

即使技术有，但风险也是格外的高。

会有生命危险。

不管对于医生，还是对于祁慵，都有些巨大的风险。

“让我一直用这个样子和言言过一辈子吗？别人会笑话她的。”

祁慵心里一直有道坎过不去。

如果他是一个人孑然一身，什么样他都无所谓。

可现在不一样，他有言言了。

许言辰一时语塞，对于祁慵的这句话却没法评价。

现在的祁慵是帝城里多少人的仰望，哪怕是这个样子的，那有谁敢笑话他呢。

可是在祁慵心里却不是这样。

少年时的祁慵，也是人群当中最瞩目的那一个。

在一众同龄人眼里，祁慵就是他们的目标。

祁慵当时也是意气风发的人，只是一场大火，他救了祁肃，失去了父母，毁了脸。

从此慢慢消退在众人眼里。

只用成就继续成为所有人忌惮的存在。

“别和言言说，手术在一个月后，到那个时候，就算她知道了也已经完成了。”祁慵和许言辰说了一声，只想让许言辰瞒着。

许言辰眉头皱了皱。

“那你有没有想过，风险那么高，万一……”

许言辰没再说下去。

祁慵倒是很淡定。

“如果真死了，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遗嘱。”

如果没有遇到言言，祁慵或许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

他想以最好的模样去和言言在一起，言言不在乎他的样子，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他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