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答应了!”
三个小家伙蹦着、跳着,又跑到合窳兽的身旁,左咬咬,右抓抓,就和平常他们在一起玩一样。
“套上它!”可科随手扔给合窳兽一条沉沉的玄铁链。
二兽相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败者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被杀,要么为奴。
一旦被套上了玄铁链,就代表将世世为奴,忠心侍主。
若有违背,凡兽者皆可围而攻之,兽兽得而诛之,到那时也是穷途末路!
合窳兽颤抖着,费了多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把那沉重的玄铁链套上自己的脖子。
兽书中记载,这玄铁乃天下至宝,便是要得一两也是绝难!
寻常刀枪剑戟之中,只要加入半两数钱,凡铁立成利器。
而玄铁制成的链,凡刀凡剑砍不断。
被玄铁链囚禁的神兽,即使逃跑也得一辈子带着!
除非是主人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血,滴落在玄铁心上,方能化解。
合窳兽身上血迹斑斑,滴落在玄铁链上,更加触目惊心!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被掏空,仿佛只要一倒下去,就会永远醒不过来。
合窳兽挣扎着,他可不想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掉!
“父亲,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神兽成为奴隶,除了戴上这标志性的玄铁链外,另一个就是主人赐名。
“你们想给他取什么名字?”可科倒想听听孩儿们的想法。
“他的体形象猪,就叫朱朱吧!”老三欣欣先开了口。
“他的叫声像婴儿,不如叫他婴婴?”老二乐乐挠了挠后脑勺,笑着答道。
皮肤黝黑的老大欢欢则低头略一思索,说:“他身后有红尾巴,不如就叫红尾吧!”
“红尾这名字形象,就这么定了!”可科拍爪叫好!
“红尾,红尾,红尾……”
三只幼兽围着合窳兽转个不停,口里喊着合窳兽的新名字。
红尾甩了身后的红尾巴,似乎这名字还挺合他的意!
“好了,别闹了!我问你们,今天的功课都做了吗?”
可科向来对孩儿们的功课要求严厉,甚至可以说近乎苛刻。
“……”
三只幼兽一听到“功课”这两个字,瞬间变得沉默,脸上的表情个个沉重得很。
“欢欢,你是老大,你先说。”可科一脸严肃。
欢欢纠结着,吞吞吐吐回答道:“孩儿今……今天……练习了独眼功法。”
“哦,练到第几层?”
“第二层!”欢欢不敢抬头看父亲。
“才练到第二层?隔壁陶陶比你小两岁,都练到第四层了,你还不如一个三岁孩子!去,到耸云洞继续练习,没练到第五层,不能出来!”
可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狠狠地瞪了欢欢一眼,恨不得把他撕裂。
“是,父亲!”欢欢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全身哆嗦着。
“老二,你呢?”可科见老大已乖乖去了耸云洞,便转过来问老二!
“父亲,孩儿今天练了长尾法。”
“哦?长尾法可是其中最难的!”可科一听,刚才乌云密布的脸色缓和了些。
“孩儿不怕难,要练就练最难的!”乐乐的目光,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坚毅和沉稳。
“好,我就知道,我们老二最有出息!”可科难得地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显得有点僵硬。
“可孩儿只练到长尾法第三层!”乐乐说完,有点害怕地看了看可科。
“老二,以你的年龄和功力,能练到长尾法第三层,实属不易啊!”
可科非旦没有责罚乐乐,还奖励了他一头牦牛,“来,老二,这是你应得的,拿回去好好享用吧!”
“谢父亲!”乐乐一见到那头肌肉强壮的牦牛,便兴奋得两眼直发光。
“父亲,我今天没练功课,就是把洞里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干净了,还特意用野鸭毛,为父亲铺了床。野鸭毛柔软、舒适,这样父亲晚上就能睡个好觉!孩儿见最近父亲旧伤发作,以致夜不能眠,孩儿看着着实感到心疼!”
没等可科发问,老三欣欣自己就像放鞭炮一样,说个不停。
然后,老三还凑上前去,主动便帮父亲揉了揉那只以前受过伤的前腿。
可科的内心一软,便也舍不得再责罚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