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旷与廿廿回到客栈,只见素弦正半靠在床上,一个大夫正在为其诊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不多时,大夫便开了一个方子,言道素弦只是受了点外伤,又加上旅途劳顿,将养几日便无大碍了。廿廿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不多时,星远也便回来了。
众人围坐在素弦床头,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素弦微蹙着眉头说道:“那一日,公子命我去给老庄主报平安。我回到庄中,将公子要带廿廿来京城寻母的事情禀明了老庄主和两位副庄主。当天晚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一瞧,竟然看到有人往庄中的水井中下毒!”
“下毒?”星远、廿廿、碧箫都吃了一惊。
尹天旷却悠闲地道:“敢到忆梅山庄来下毒,这是当兰爷这个用毒的祖宗是死人啊!”
素弦又接着说道:“我当时便冲了出去,哪里料到平白里冒出一群人,兰爷和于大叔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那群人见势头不对,逃了。”
“可有留下活口?”尹天旷皱着眉头问。
“并未留下活口,那些受了重伤没能逃走的,也都服毒自尽了。”素弦说,顿了顿又道,“但留下的这几个死人有个共同之处,她们都是女人。”
星远“啊!”了一声,“擅用毒,又都是女人,难道是今日的……”
尹天旷不置可否,又问素弦道:“兰爷怎么说?”
素弦道:“兰爷查看了她们在井水中下的毒,只是皱着眉头,什么都没说。”
“这倒是奇怪了。”尹天旷一边用扇子敲击着左手,一边说,“这天下的毒,还有他兰沛识不得的吗?除非……”
“除非什么?”廿廿凑过来问。
尹天旷轻轻刮了刮廿廿的小鼻子,笑道:“这是大人的事情,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尹天旷说完,又问素弦道:“她们难道没留下一点线索吗?”
素弦又接着说:“我和领头的那人交过手,她带着黑色的面纱,看不到容貌,但我在月色里,看到她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所以若让我再见到这个人,我定能认得出来。”
“红色的胎记?”尹天旷皱着眉思索,就在最近,他仿佛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块长在脖子上的红色胎记。
素弦又接着道:“我怕有人要害公子,不敢耽搁,第二天便起身来京城,要与公子会合。却不想刚刚进了大明境内,又遇到一群黑衣人,武功和夜里到忆梅山庄下毒的人如出一辙。素弦没用,竟被她们抓了去。”
素弦说到这里,廿廿和碧箫都是一阵惊呼。“后来呢?你怎么逃了出来的?”碧箫着急地问道。素弦却红了脸,神色有些扭捏。
星远笑道:“瞧素弦这样子,该不是遇上了山大王,被抓去做压寨夫人了吧?”
素弦吃了一惊:“你怎的知道?”
尹天旷笑道:“还真让星远给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