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金矢果真闯进临溪轩,腰间别着明晃晃的宝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临溪媚笑着起身相迎,腻着声音撒娇道:“大将军这样横冲直撞地闯入女子的闺房,却也是大明律例里允许的吗?”
金矢却不理他,眼光将周围扫了一扫,落在了尹天旷与朱瞻基刚刚喝茶的茶盘上,低沉着声音道:“你有客?”
那临溪却丝毫不慌乱,笑道:“这紫云楼做生意自然要开门迎客,”说着,将身子向金矢靠了靠,伸出右手,用染了凤仙花的指甲轻轻地划过金矢的胸膛,“大将军不也是小女子的恩客嘛?”那声音柔中带媚,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尹天旷和朱瞻基藏在海棠春睡图后面的密阁里。此时,听了外面两人的对话,尹天旷不由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侧目看了朱瞻基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这女人够味,太子殿下一定也睡过了吧!”朱瞻基却当做没看见,依旧神情淡然地听着两人说话。
却不料那金矢竟触电般地向后躲了一躲,完全没了当初调戏素弦的潇洒与随意,正色对临溪道:“姑娘请自重。”
“哈哈,”临溪听了竟大笑起来,直笑的金矢莫名其妙的,只见她笑够了,说道:“临溪一介风尘女子,大将军和我说什么自重。怕是这两个字,临溪这辈子都当不起。”语气中竟隐着一丝哀伤。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几案旁,自顾自地画起眉来,竟是将金矢晾在了一旁。
金矢独自站在当地,却并没有尴尬的神色,他紧紧地盯着临溪的背影,问道:“你是铁铉将军的女儿?”语气竟十分凝重。
临溪一边画着眉,一边冷哼一声道:“大将军觉得临溪不配吗?”
金矢三两步走过去,蹲下身,一把夺过临溪手中的眉笔,右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双目灼灼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当真是铁铉将军的女儿?”
临溪笑了笑,将右手去摸金矢的脸,媚声道:“金大将军是冲着铁铉将军女儿的名头来的?若是,你便爱临溪了吗?”她说着,一只玉手顺着金矢的脸颊向下摸过他颀长的颈,又伸进了他胸口的衣襟。
铁铉一慌,向后退了两步,松开了捏着临溪下巴的手。
临溪掩着嘴轻笑一声,笑声中竟带着几丝轻蔑:“看大将军这样子,竟是还没经过人事?”她说着,又欺过身去,对金矢步步紧逼,口中说道:“那今日就让临溪来伺候伺候大将军吧。”说着,身子向着金矢贴了过去,金矢有些慌乱地一步步向后退去,竟被临溪逼到了床榻上。
金矢一屁股坐在榻上,临溪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口中道:“这金陵城中人只道临溪的相貌在这秦淮一带乃花中之魁,却不知道临溪伺候人的功夫却在远远在这相貌之上,只因无人能轻易上得了临溪的床榻而已。”她说着,右手环住金矢的脖子,软香的身子下探,一双**垂到了金矢身上,两片软糯的朱唇递了过去。那两片朱唇中呼出的热气便如烈酒一般,让人心醉神迷。“今日,临溪让定然让大将军终身难忘……”她说话的声音便似滑腻的蛇一般,紧紧地将眼前人缠绕起来。
尹天旷和朱瞻基两个人此时在旁边墙壁后面的密室中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临溪评价自己的“床上功夫”时,尹天旷不由笑着冲朱瞻基竖了竖大拇指。朱瞻基依旧只当没看见。待听得两人便要欲行好事,尹天旷看热闹似的嘴角挂着坏笑。可朱瞻基毕竟自小养尊处优,没见过这种风月场所,脸上不由泛起一丝尴尬。
却不想朱瞻基正尴尬间,只听外面一阵翻身之声,紧接着是金矢又羞又恼的声音:“我先走了,你……你保重……”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
临溪本来冷笑着坐在床头,待听到“自重”二字如今变成了“保重”,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