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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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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母子俩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秋岩,」小C说着,走到了我身边,凑近了小声说道:「我知道你跟夏雪平的事情让你很难受。

说实话,我才不管你喜欢上的是谁,是你自己的妈妈也好、妹妹也好,还是其他的某个女人,我都无所谓,我挺希望你可以跟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的,这样我心裡其实会踏实些。

秋岩……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劝你,但我想跟你说,别太难过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难过,呵呵,我早就不难过了。

」我轻鬆地跟小C笑笑。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也明白她的心。

「快去忙吧!」我对她摆了摆手。

小C点了点头,转过身便走了。

然后我把自己这几天穿的衣服全都放到一堆,丢进了地下室的洗衣机后,又在宿舍的床上睡了一天。

晚上等我烘乾了衣服,又外出去陪蔡梦君买了一大堆彩灯、彩纸、蜡烛和装饰物,还去了一个均价900元以上的蛋糕房,订了一个两千块钱的黑森林蛋糕。

我接着开车给蔡梦君送回了她学校的宿舍,载着满满一车的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

于是,这一天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蔡梦君的电话轰醒的:「何秋岩,听你说话,怎么感觉你还在睡啊?」「天还没亮呢……有什么事情吗?」我无奈的问道。

「哈哈,原来你也会睡懒觉!何秋岩,已经九点半了哦!」我把手机拿到面前一看,何止九点半,明明是差两分钟就9:40了。

昨天晚上定好今天早上10点去取蛋糕的。

我勐拍了一下脑门,该死,我忘了一连三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过今天还要下雨。

我应付了蔡梦君几句就去洗漱了。

我翻出了之前那套已经洗过的军绿色夹克,穿了件黑色长袖和深蓝色牛仔裤。

临出门的时候,我隐隐觉得不安,一摸身上,我发现我忘了带枪,而口袋裡却有满满的一袋子弹。

我站在门口踌躇半天,还是回到了床边,把床头柜裡的手枪别在了身上。

或许是因为已经坦诚相见过的缘故,今天的蔡梦君的胸部较之以前,似乎缩水里的一圈,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倒是更让人感觉舒服,胸脯少了一些,身上却多了一股清纯大姐姐的气质。

接到了蔡梦君,取到了蛋糕,我便问蔡梦君去哪。

蔡梦君毫不犹豫地告诉我,直接去段亦菲家,说着,还拿出了两隻钥匙。

「直接去?你不先跟她打个招呼?」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抻了个懒腰,对我说道:「哎呀没事啦!菲菲跟我说,她今天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才会从疗养院回家。

我不是在想,提前去她家帮她佈置一下家裡,这样的话可以给她一个惊喜嘛!而且我和她的关係,你都不知道好到哪种地步了——跟你说你可别嫉妒,如果我是个男人或者菲菲是个男人,我俩可能早就结婚了!所以我去她家,理所当然。

」「你最好还是打一个吧……」我依旧犹豫着。

「怎么了?」蔡梦君看着我,她用眼瞄准着我的五官。

我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进度条越走,我心裡越是觉得今天可能将会在段亦菲家发生什么——我从来不相信通灵、占卜之类的东西,可我今天却坚信今天这日子可能不是什么好日子。

因此,我在蔡梦君身边,倒像个做贼的,心虚得紧。

「什么怎么了?」我绷着表情装作内心无事一般问道。

「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紧张呢?难道是因为要去菲菲家裡么?」「我……我……说实话,我平时就这样,每当说要去别人家串门做客,我都会有点紧张……」我编谎道。

我真佩服我自己,现在的何秋岩,已经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了。

「你还有这毛病?这可是心理疾病!」蔡梦君难以置信地说道。

「嗯……而且说起来,你确定段亦菲不在家么?」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人家段亦菲跟你熟得很,但是跟我,毕竟我这么过去,也只是第二次跟她见面,我就这么跟你贸贸然地不打招呼就进人家的家,多失礼啊?」蔡梦君想了想,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手机:「喂,菲菲——」「呵……呼……呵……呼……喂,哦,是……是梦梦啊?有事情么?」电话那头的段亦菲似乎在做着什么体力活的样子,她在电话裡喘得十分地厉害。

「菲菲?你这是在……在做下肢复健么?」蔡梦君听着段亦菲的喘息,眨了眨眼问道。

「对……呼……嗯!……呼……呼……呃!……我……我在做复健……好累……好累哟……」段亦菲回答道。

蔡梦君的手机并没有开免提,但是电话裡段亦菲的喘息声被我听得却是一清二楚,其实在我听起来,段亦菲说话时候的喘息声可以说是十分淫靡,偶尔她喘了两下以后,会发出几声令人心裡又燥又痒的低吟,很像……不,完全就是女性性交时候的叫床,她的娇声轻喘,似乎有些唤起了我双腿间那根昨天并没得到充分释放和满足的玉尘;可我转念一想,我到现在也没听说段亦菲身边有男朋友或者性伙伴,而以她的性格特点,那么孤僻冷峻的一个残疾女孩,也应该不会在最要好朋友打来电话的时候,还在继续自慰;或许,对于一个失去双足的女生来说,全身的性感带会产生一定的畸形和偏差;说不定,在疗养院裡,可能会有哪个男医生、男护工会对她进行常年的性骚扰、吃豆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自己没有太多反抗的能力——不过看那天,她对我指出的卢紘的死跟她有关这件事并不否认,我想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医生、男护工敢佔她的便宜,估计那人离死也不远了;可能,在她撑着支撑物做着蔡梦君口中说的下肢复健的时候,由于肌肉的动作,会刺激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也有可能,她在做复健训练的时候完全是很痛苦的,所以才会连喘息和低吟,毕竟女生痛苦的时候发出的声和性活动得到快感时候发出的声音是那样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我自己的脑子太污秽了,自然而然把很严肃的事情跟那种淫乱的事情联繫在一起罢了。

「好辛苦啊!今天还要训练的么?」蔡梦君却基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得的地方,她听着段亦菲急促的喘息声微皱着眉头,很心疼地说道。

「哈……呼……嗯呀……是啊……因为是到了日子的嘛……也没办法的呀……呼……啊……呼……」段亦菲喘息着说道,「梦梦……你打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么?你几点回家啊?」蔡梦君问道。

「……呼……啊……没有的……呼……呼……我……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到家……嗯……12点吧……哦……等过了12点……你再带着你的朋友们……还有何秋岩……再来吧……」「哦……这样啊!」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蔡梦君看着我偷偷笑着,「那这么说,你家裡现在没有人在?」「对啊……呼……呼……我没在……我哥哥也不在……所以……呼……哈……你要是到早了……家裡没有人招呼你们的……所以……啊……嗯……千万别到太早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啊……梦梦……我受不……我撑不住了……啊……晚点再跟你说……」说着段亦菲就挂了电话。

手裡握着电话的蔡梦君一脸狡黠地看着我,晃了晃手机对我说道:「喏时间充裕的很,他家裡没人。

是时候让我这个'佈置狂人',展示真正的技术了!」其实这样做也是正中我的下怀,我正好想趁着段亦菲家裡没人,查查她和她的哥哥,以及他们两个跟「桴故鸣」网站还有那个人体器官工厂到底有什么瓜葛。

十多分钟以后,我和段亦菲开车到了近郊的一个高档花园洋房社区,虽然没有门禁卡,但是蔡梦君跟社区的那帮保安们似乎早已熟络了,蔡梦君只是跟执勤人员招了招手,保安便直接给我们的车子放了行。

根据蔡梦君的指路,我把车子停在了一栋独立别墅的后门。

其实整个院落也不是很大,只是在后院中了一丛翠竹,组成了一片小竹林,中间有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小路的另一头,还有一座用圆木搭成的一座小桥。

还没等我来得及欣赏院子裡别有洞天的景色,两手拎着东西的我,立刻被蔡梦君拽进了距离后门最近的,总共也就三十多平米的小仓房。

「快,先把东西放进来!我带你去看点好玩的!」蔡梦君一边帮我把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了仓房裡,一边拽着我来到仓房的一个角落裡,那裡并排放着两座实木製的储物架,上面摆放的东西,全都是锤凿和电鑽之类的工具,以及一些五金用品。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疑惑地对蔡梦君问道。

「喏,看好了!接下来,就是见证蹟的时刻——」说着,蔡梦君在左边货架的中间一格最右边,和右边货架中间一格的最左边,用双手一齐在上面摸索了半天,接着用力往牆壁的方向一按,接着,牆壁上响起一阵「嘶啦——嗡嗡嗡」的电机启动的声音,接着两隻柜子居然开始向着相反的方向缓缓移动着,在原本两隻柜子摆放的后面,出现了一条伸向地下的楼梯。

「这里居然有个暗道?」我的内心十分地激动和紧张。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不过这裡面简直是个游乐场:有坐在上面十分舒服的按摩椅,有一个足够坐四个人的鞦韆椅、上面的垫子还是真皮的呢;那还有个半米高的木马——不过那个东西我倒是不觉得有多舒服,马背上居然有个手柄,也不知道那上面到底应该怎么坐上去,我不喜欢。

不过还有好多好玩的东西,你跟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对蔡梦君问道,实际上我一边问的时候,我已经一脚踩上了通往地下的台阶了。

「有一次我来她家裡找菲菲,前后院、楼上楼下找了半天菲菲都不在,然后我就来到了这个储物室,结果就看见菲菲的哥哥把菲菲抱了上来。

我就在想,这个地下室应该是菲菲的哥哥帮她弄的秘密游乐园吧?我问过亦菲,让她带我下去瞧瞧,她每次都不肯。

直到后来我偷着配了他们家的后院门和仓库的钥匙,我才得以自己进去。

」听着蔡梦君的话,我心裡默念了一句,姑娘,您的好心可真重。

「去楼下还有一种方式,就是在菲菲的卧室门口有个酒柜——实际上那是个升降梯的门,菲菲的腿不方便,你是知道的吧。

不过没办法,我没有他们家前院和正门的钥匙;当然,要是有的话我也就不带你来这了。

我是想着从这裡进到楼上,然后再给菲菲佈置派对现场的。

」我看着蔡梦君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着。

见我没做声,蔡梦君便紧紧地在我身后跟着。

楼梯间裡没开灯,只有地下一层的灯光投射到楼梯间裡。

我谨慎地贴着牆壁走了下去,而似乎受到了我的影响,蔡梦君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在来到了地下一层以后,她我身后抓着我的衣角不放。

我不清楚这栋房子的其他楼层房间的装修是什么样的,地下一层的装修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中世纪西欧的某个城堡——巴洛克式的模拟落地窗,古朴的黑漆钢製吊灯、咖啡色金箔镂花壁纸,以及复合木材质的牆围与地板,在落地窗前到处是装饰十分精良的花盆,裡面的那些盆栽花卉,每株都近乎超过了三尺。

楼层的最中心是一个圆形的起居区域,那裡并没有落差台阶而是又斜坡自然地落成一个地盆,在最中间摆着一个长近两米半宽约两米的公主床。

床头的后面的那面牆,已经被栽种的紫藤萝佈满形成了一方植物瀑布;在公主床的两边,分别有三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很有质感的的白桦木门板;对着床脚的那个方向,有个宽大的按摩椅,形状甚是怪,看似有点像古代衙门惩治犯人用的老虎凳,因为那上面还有可以把人手脚固定住的绑带,可是再一看,也有点像理髮店裡给顾客洗头用的沙发椅;椅子的后面,则挂着一个女人的肖像画——一个裸体女人的肖像画。

「诶呀,你不许看!」蔡梦君一屁股就坐在了按摩椅上,看着我盯着那副裸体女人的油画,伸出手便挡住了我的眼睛。

「这是……」我甩开了蔡梦君的手,仔细地看着那个女人的脸。

「这是亦菲呀……她哥给她画的……」蔡梦君脸红着,微微嘟着嘴说道,「不过看起来,她哥是照着别的女人的身子画的全身,然后把五官加上去的……我也不懂她哥那么正经的人,为什么这么变态,要把自己妹妹的五官加在一个裸女的脸上……我跟你提过的吧,我总觉得,她哥跟她的关係……有点暗戳戳的。

」「她哥画的……」我低头重複了一下这四个字。

我确实曾经想过,像电影裡Jack对Rose画的那副裸体素描那样,给妹妹美茵画一副裸体肖像,奈何我画画的技术着实糟糕,我是那种能把苹果画成马铃薯、小狗画成鸭子的菜鸟画师。

不过如果不是有肉体关係和情慾存在的兄妹,哪个正常的哥哥会把自己的妹妹的裸体画下来、并挂在一个密室裡,而哪个妹妹,又能接受自己的亲哥哥怎么做呢?可我又仔细看了一眼那副裸体肖像:画上那个女人确实跟段亦菲的容貌一模一样,当然女人是有双腿的,的确,不能排除这幅画,是在段亦菲失去双腿之前被当做模特画下来的;只是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在女人的右眼角下方,有一颗黑色的泪痣;而女人的鼻樑,要比段亦菲的鼻樑似乎还要高一些,法令纹、眼角的皱纹似乎要深一些;在她的肚子上有些许的赘肉,乳房和腋窝之间已经出现了副乳;最让我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小腹下方、阴毛上方的部位,有一道横着的刀疤——那是女人剖腹产后留下的印记,夏雪平身上也有这样的一个印记。

「哼……你不许看!你不许看菲菲光着身子的样子……」蔡梦君气冲冲地摀住了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就在这时候,在床头左边的第一个房间裡,响起了一阵笑声:「哈哈哈……不要嘛!还来啊?你坏死啦!……呜呜呜……」我和蔡梦君都是一惊。

不是说,段亦菲家裡现在没人么?「怎么会……」蔡梦君把话直接脱口而出。

我连忙挣开她的手,然后换我摀住她的嘴巴。

「嘘!」我一手摀着她的嘴巴,一手伸出食指顶在自己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做声。

接着,我用右手对蔡梦君指了指声音的来源,她点了点头。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ом我和她绕了中间的大床一圈,蹑手蹑脚地一併来到了房间门口。

房门正好留了一条缝,让我和蔡梦君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裡面。

房间裡,贴着蓝天白云的卡通壁纸;房间裡到处是毛绒玩具,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那座灯,是儿童床上通常逗小婴儿玩用的玩具风铃形状的灯,上面有一隻三十厘米长的芭比娃娃,二十厘米长的玩具飞机和同样大小的晴天娃娃;而在这样的吊灯下方,一个满身肌肉的精瘦男人,正站在一匹跟自己等腰高度的瓷质独角兽木马的后面,用自己的凸起虯筋,大力地侵入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双马尾的女孩的后庭;那女孩则梳着双马尾,任由男人肆意牵着自己的马尾辫,并用力勐肏着自己的屁眼,男人往前一顶的时候,女孩的身子会带动木马往前晃动,而男人把腰部往后一退,木马又会晃动着带动女孩的身子向后仰;女孩双手搭在独角兽的脖子上,握着马鬃两侧的扶手环前后摇摆着身体,呜呜地叫着;她侧背对着门口,她的胸部很平,上面已经被木马马鬃压出了殷红的痕迹;从她的侧脸可以看到,她嘴裡似乎在叼着一个环形安慰奶嘴,而再细緻地看看,环形安慰奶嘴插在她嘴裡的那一面,有隻裸露在她嘴巴外面的硅胶球形物体——那是被凋刻成男性睾丸的形状,而上半部的圆柱体,被女孩完全吞入口中;如果再仔细地观察,会看到在瓷木马的后嵴处、女孩阴部贴近的位置,那有一隻安装了轴承和螺丝的瓷质短棒,此时正插入进女孩的阴穴裡,随着男人腰部挺近和木马的前后晃动,以及女孩身子被动的摇摆,短棒正在女孩的身体裡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屄室裡面的短棒和肛门裡的肉棒给女孩造成的双重刺激,让女孩身体裡的淫水,一浪接一浪地流出,沿着木马的后腿,缓缓滴在地上。

这简直是此生难以置信的场景:这裡,其实是一间被装饰成婴儿房风格的情趣卧室,就在我的眼前,一个女孩正被一个看起来快到40岁的男人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可更让我注意到的是,那女孩的下肢部位一直到膝盖以后,双腿全都空空如也,偶尔女孩感受到了快感抬起自己的大腿,我便可以看到,女孩膝盖骨处的凹陷,以及大腿骨关节的凸起。

很快,我在牆角的一个两米多高的泰迪熊的双腿间,看到了一副青花瓷製作的假腿,以及一架电动轮椅,轮椅上,还摆着一隻手机。

被摁在瓷质木马上狂肏的那个女孩,是段亦菲。

而那个男人,很可以,我看不到他的脸。

「她跟她哥……」蔡梦君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面,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赶忙摀住了蔡梦君的嘴巴。

蔡梦君跟段亦菲的哥哥段亦澄是熟识的,有了她的确认我也终于能确定段亦菲跟她哥哥的乱伦关係。

不过现在不是掰扯这个的时候,那男人似乎听到了蔡梦君刚刚说的话,回了下头。

好在我反应及时,连忙撤回了身子,并把蔡梦君的身子也拉了过来搂在自己怀裡。

蔡梦君看着我,又惊又喜。

我感觉就这样躲在门口十分的危险,所以带着蔡梦君赶紧往后退,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男人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情急之下,我迅速地拉着蔡梦君连着扭动身边的房门的门把手,终于,我把靠着中间大床右边第二个门的房门打开了,连忙把蔡梦君推了进去,自己也闪身进入了这间黑暗的屋子。

刚把门关上,就听到了门外开门的声音。

——为了保持我这边的门关门迅速而又不出声,我的右手肌肉一直紧绷着,这会儿胳膊上已经抽筋了。

但我还是咬着牙,轻轻地把门把手转了回去。

「哥……你怎么不肏了……嗯……快继续做爱啊……」门外响起了段亦菲的说话声,她似乎已经把嘴裡那个安装着假阳具的「奶嘴」从嘴裡拿掉了。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男人说道。

这个男人的说话声,着实有点耳熟。

我生怕他把门打开,索性直接从裡面锁上门。

结果没多一会儿,男人就走到了房门前敲了敲门:「朋友,出来吧,看见你了!鬼鬼祟祟的在我家做什么?」蔡梦君听了浑身都在抖,我靠着牆,搂着蔡梦君,依旧示意她别出声。

男人又敲了敲门,没有说话。

紧接着,他去敲了敲与这扇门相邻的那两扇门。

果然,他是在故意诈我。

「哥哥……快放我下来……你又犯了疑心病了,根本没有人嘛!」门外的段亦菲发着牢骚说道:「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坏东西上,让我自己在这裡又爽又难受的……」「对不起啦,小菲,」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只听他笑着对段亦菲问道:「不过你在这上面真的很舒服不是吗?」「是哥哥聪明……啊!」我又拧开了门锁,拉开了一点门缝,只见段亦菲被那男人抱着离开了那匹瓷质木马。

男人对着门,侧着身子,像抓着一隻布偶一样,把段亦菲整个人掉了个,捧着段亦菲断掉的大腿和屁股,对着她的阴户伸出了舌头,把舌头抵在了段亦菲的嫩穴上面,反复舔弄着穴肉,并且还亲吻了上去,用嘴唇夹扯了一下她的阴唇。

由于距离太远加上门缝太窄,我依然没看清那男人的脸。

而段亦菲浑身都打了个激灵,她熟练地紧抱着男人坚实的腰,然后张开双唇,把男人挺立的分身含在了嘴裡,任由男人抱着,走向了在这地下楼层的那张大床。

「……别看了……行么?」被我搂在怀裡的蔡梦君,此时脸上已经滚烫,「我下面……湿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在搂着她的时候,一隻手绕过了她的胳膊挟着她的身体,手掌却直接扣在了她的胸部。

我连忙鬆开了她。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

门外,亲兄妹俩在颠鸾倒凤;而屋子裡,我和蔡梦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蔡梦君一见,也把手机拿出来帮着我照明。

比之刚才那间婴儿房风格的情趣卧室比起来,这间房间没有什么,看起来更像个书房。

房间四周的牆壁前面,全都是实木製的书柜,我拿着手机照着书柜,仔细一看,发现上面全都是一个女人的照片:有游客照、有日常的生活照,有女人被脱光了衣服后在床上、车裡、车库裡、野外草地、山间树林、山谷间溪流的摆拍,以及性爱时候第一视角的艳照。

这个女人的容貌,跟段亦菲的那张脸可以说几乎是一个模子裡面凋刻出来的,唯独不同的是,首先这个女人的下巴要比段亦菲的长一些,其次她的胸部更加圆润饱满,而且刚刚我看过了段亦菲的裸体,她的乳头是接近棕色的肉体颜色,而照片上的女人,乳头鲜红如同玛瑙;段亦菲的乳头小巧得像颗葡萄籽,而这个女人的乳头更像颗车厘子。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的右眼旁边,也有颗黑色泪痣;而在她小腹鼠蹊部位上面,也有一条疤。

而在我观察着房间裡的这些照片的时候,蔡梦君却被书桌上的东西所吸引:「这是什么……好腥哦!」蔡梦君正把鼻子凑到了一团粉末前面嗅着,我也凑过去嗅了嗅——怪不得房间裡有一股鱼腥味道,原来是这粉末散发出来的;而接着,蔡梦君又把鼻子朝向了另一盒粉末状的东西,闻了闻,她笑了笑,伸出手指蘸了些粉末放在嘴裡,接着皱着眉头吐掉了。

「好苦啊!」她压低了音量叫苦。

「你真傻啊,这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你就放嘴裡?万一是毒药或者化学品呢?」我也低声细语地训斥着她。

这姑娘真是可以,从进地下以后到现在,就在不断冒失地闯着祸。

「我哪知道……我闻着感觉还挺甜的,哪知道这东西这么苦?」蔡梦君对我噘着嘴叫屈。

可就在这时候,门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撞击声,给我和蔡梦君两个人吓得浑身一抖。

她仓皇地抱着我,我也下意识地搂住了她。

可谁曾想,门板上的撞击声有节奏了起来,伴随着男人和段亦菲欢快的声音。

「哼……呼……哥哥肏你肏得够不够爽?」「爽!爽死小菲了……爽死了!……小菲就喜欢被哥哥肏……」「小贱人!卢紘那个臭小子跟哥哥比……谁肏妳肏得更舒服?」「啊……啊啊啊……哥哥坏死了……哥哥这个时候还提那个死人干嘛?……小菲流了这么多的骚水……啊啊啊……难道……啊哼……难道还不能证明哥哥……哥哥肏……啊啊啊……哥哥肏得舒服吗?」「贱货妹妹!贱货女儿!」「啊……啊……哥哥……哥哥爸爸……哥哥爸爸还记得有这么个女儿……妹妹女儿……爱死哥哥爸爸了……啊啊……好舒服……哥哥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哥哥爸爸……只允许爱上妹妹女儿一个人哦……」「好!哥哥爸爸答应妹妹女儿……呼……呼……你相信我,我对你发誓……哥哥爸爸这辈子……只爱妹妹女儿一个人……」听着两个人的污言秽语,我的身体突然莫名地起了反应,因为我一下子联想起就在前不久,我在那个快捷酒店睡觉时候做的梦,梦见了我突然成了妹妹何美茵的儿子,然后我又跟改变了身份的「妈妈」何美茵昏天黑地的做爱。

当时做梦的时候,这个情节着实把我吓得不轻,而现在回想起来,再加上门口兄妹两个人的男喘女啼,让我的阴茎突然不自觉地勃起了。

在一旁的蔡梦君,没有说话,接着她突然不声不响地,解开了我的皮带——「你干嘛?」我蔡梦君的举动被吓到了。

可她依旧不说话,我摸着黑拿起手机,对着蔡梦君照着,仔细一看,此时此刻,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休閒衬衫和前开扣胸罩,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到了膝盖处,目光呆滞地盯着我裤子上的凸起,她的脸色通红,就像是害了风寒发烧一般,并且全身都是汗水。

我再仔细一看,她双腿间的淫水正拉着丝,滴在了她的内裤上。

「你别……」没等我说完话,她已经把自己的双唇贴在了我的嘴巴上,她翻着白眼,无意识地亲吻着我,伸出了舌头在我的脸上,像一条狗一样没有目标地乱舔着。

门外的段亦菲和她的哥哥,依旧在勐烈地运动着,对话着:「哥哥爸爸骗人……啊啊啊……哥哥爸爸都跟其他的女人……啊啊啊……揉我奶子……哥哥爸爸都跟两个其他的女人……谈恋爱了……啊……也不常常跟妹妹女儿做爱……啊哼……用力啊……你不知道女儿每天想哥哥爸爸的鸡巴想得多辛苦!」「……哈哈,妹妹女儿……吃醋了?」「嗯……哼……嗯哼哼……对啊……尤其是……尤其是妹妹女儿看过哥哥爸爸跟别的女人在卧室裡……呜呜……肏了那个女人的骚屄之后……妹妹女儿心裡别提多不舒服了……」「我哪知道那个女人那么飢渴啊?刚见面第一个晚上,就想上床……现在的这个倒是性冷澹……给她下了那么多的手,到现在也只是亲过嘴……一个性飢渴的女人……居然跟性冷澹的女人能成最要好的朋友……也真是无不有。

」「我不管……啊……啊……我不管什么性飢渴性冷澹……啊啊……我只想哥哥跟妹妹女儿做爱做一辈子……」「你放心……小菲……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过了今天也活不成……到时候,我们俩就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过一辈子……」「啊啊啊……好啊……好哥哥……哥哥爸爸……肏我……用力肏我……」「……哥哥……哥哥爸爸跟我生个孩子吧……啊啊啊……好爽啊……」「生孩子……为什么想跟我生个孩子……」「我就想跟哥哥爸爸一起拥有个孩子啊……啊啊啊……告诉我……好不好啊……可不可以嘛?」「你不担心孩子的身体么……就像小菲一样……而且如果小菲怀孕的话,是会很辛苦的。

」「那又怎样……嗯……对……就是那裡……小菲就是要给哥哥爸爸生个孩子……我就想有一个我们两个共同的结晶……哥哥爸爸……用力插啊……啊啊啊啊!」我在努力地听着段亦菲和那男人的对话,可身旁的蔡梦君丝毫不得安生;而在她扒掉了我的内裤的时候,她的脸上突然显露出一丝兴奋,然后迅速地跪在了地上,一手握着我的阴茎,直接含住了龟头,疯狂地吸吮着;另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下面,用手急促地扣弄……我不敢做声,我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动,只好靠在牆上,任由蔡梦君对我下手。

——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

等等……春药?我把目光放在了刚刚蔡梦君伸手嚐过的粉末上面……而在这个时候,我分明听到门外的那个男人,这样说道:「可以啊……如果小菲愿意的话,哥哥爸爸当然开心了……那如果孩子出生了……我是该叫他儿子或者女儿好……还是该叫他外孙子或者外孙女呢?」我听了这话,不禁骇然……我又转头,看了一眼那满是照片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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