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唐瑜来到功德树的面前，抬起头，这树比自己还要高，它怎么长得这样枝叶繁茂。

“何事？”

唐瑜忙回神，道：“豆芽，我今天用精神力了，那人说脑袋针扎似的疼一片空白。他，会不会傻了？”

豆芽轻飘飘地白她一眼：“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嗯？”

“凡尘灵气稀薄，你以为在外你能很快就能把精神力修到极致，瞅一眼能让人变傻了？”豆芽道。

唐瑜讪讪的，道：“那他说脑袋疼，我这不是害怕么，怕他真整傻了。”

“他真傻了，就不会说那话了，傻了的人，说话不会有条理的。”豆芽淡淡地道：“不过你也说得对，外头毕竟是法治世界，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滥用精神力。”

天道那就是个狗，唐瑜要是滥用精神力致人痴傻，说不准要给她记一笔，那从前的努力就全作废了。

唐瑜有些莫名：“又让我学，又让别滥用，那到底我学这个的意义是什么？”

“布阵不要么？看风水不要？最简单的，下棋不要？你和几个老头玩，那是玩儿，你要是遇着竞赛的对手，精神力不够，你比个屁。”豆芽哼了一声。

唐瑜闭了嘴，心里嘀咕，你强你有理。

她看向灵山，又道：“小狐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它了。”

小狐被豆芽派去了灵山修炼，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豆芽说道：“它还太弱，不配回来。”

远在灵山某个悬崖上，小狐手里正捧着一个偌大的果子啃得满脸汁水，忽然打了个喷嚏，跃上树干看向灵山外，一定是小瑜瑜想它了。

可惜……

小狐看着悬崖下的一个时不时动一下的大阵，恨恨的把果子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