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逍沉声道，“皇后娘娘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臣自会努力为皇后营造这样的生活。怕只怕……”

楚素素：“你是觉得皇上不肯甘休？”

李逍：“他……想必始终不允许有任何人威胁到他作为皇帝的威严。”他作为摄政王，貌似不止一次冒犯过龙颜。

楚念忍不住道：“古人有云：男人过于注重威严是为了征服女性！”（注）

啊？李逍登时碉堡：古人还说过这样的话吗？

有宫人却克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楚素素无奈嗔笑道：“怎么，这又是那些还没有文字时代的古人说的话？”

楚念点头道：“嗯，姐姐既然这么以为，那就是了。”

楚素素：“什么叫我这么以为？这其实就是你杜撰的吧！”和那句“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一样都是杜撰的。楚素素觉得，男人最想要的是权势和财势，有了这两样，还怕没有能抓住他胃的人和食物？

两刻过后。

眼见摄政王黯然离开，楚念待他走远，目光落到楚素素手里拿的兵符，道：“皇后姐姐，你跟摄政王要来这禁卫军的统领兵符是何意？”

楚素素盯着兵符还有点发愣，她只是试着开口要了一下，没想到李逍竟然很爽快地交给了她。这可是禁卫军的兵符啊！此符在手，说明整个皇宫的安危已经掌握在她这个皇后手中。

听到楚念的话，她苦笑道：“你说过，想要避免更多的纷争，保持国泰民安的现状，最好的办法就是制衡。”

楚念挑了下眉。

楚素素奇道：“念念，你这表情……”是几个意思呢？感觉不太对。

楚念道：“我感觉，以姐姐你的手段，这兵符有没有，应该……都一样吧！”说到后来不禁扬唇笑了起来。

这话一出，别说是诩坤宫的人了，就连素荷这个皇后的亲信都震惊非常：莲贵妃何以说出这样的话？

楚念看着楚素素的目光清明非常。楚素素看着这样的昔日对头，如今……

楚素素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非是以前那种属于女人端庄的笑，而是类似于男子的那种大笑。

“念念，”楚素素道，“人们常说，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和亲人，而是你的敌人，如今我才明白此话非虚。”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楚念：“姐姐的意思是，以前咱们是敌人，所以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是啊，想不到念念才是我平生唯一知己。”楚素素收敛笑容，声音沉沉地道，不知道心中的情绪是喜是悲。

如果她没有变成楚素素，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与这个莲妃有太多交集，自然不会对这个皇帝宠爱的妃子有太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