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恪看着她紧蹙的眉心,倏地狠狠一个用力把人甩进床里。
“很好,你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不过没关系,时间的早晚而已。
原意,你等着。”青年冷冷地披上浴袍,堪称阴鸷的目光带满了刺,尽数扎在她身上。
窸窣的摩擦声很快消失不见,随之的是门被剧烈关上。
她慢慢睁开满是霜寒的眼,下颚线绷地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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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恪这趟不是退缩。
他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和一条动不了的倔驴玩很无趣,他仰头饮尽杯子里的酒,靠在甲板上望着海面。
这是一条五脏俱全的小型邮轮,外观普通,内里装潢地低调华贵,入目都是神秘尊崇的暗色。
三层,最顶上的这一层,完全属于他。
而下头的两层则住着那些时长来游玩的高档旅客。
他们地存在本来完全没必要,但是防患于未然,万一被找到,拉上几百个有权有势的人质垫背总能给他争取许多时间。
他们都很识趣,没人会多么好奇第三层到底为什么不能上去。
无形的红外线与监控每隔一米安装着,遍布这五百平米的楼层。一直辐射到下方。
楚恪在海陆空三个选择里精心挑选了很久。
很显然,天空藏人完全是个笑话。
只有海陆两条路子。
他的首要选择地点是欧洲,但陆地上的交通是最容易的。
广阔的大海上总会无际不少。
这是楚恪这几个月计划好的路线。
外人看来都不过是之前与政府积怨已久的不法分子暴动机场,连累在场的数位乘客而已。
趁机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原意到来游玩的轮船上这件事,谁能知道到底是哪个人干的?
轮船行驶路线是固定的,又相隔半个地球,再厉害的黑客也轻易查不到。
自己就是计算机高手,年少时靠着技术赚了第一桶金,楚恪更是精通于此。
这所有的计划,堪称天衣无缝。
给那些暴动的人提供金钱购置武器果然是个好方法。
高大俊美的阴冷青年站在第三层的楼板上,抬起右手,若有所思。
身体还紧绷着,疯狂地叫嚣着要他吃了她。
他扯了扯唇,收紧了空气。
现在是十一月三号,离他的生日还有三天。
很好,是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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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意在床里躺了一天。
身上动不了,只能转转头和眼珠子四处看。
她知道房里必然少不了监控的存在,是以收敛着。
只知道这应该是搜游轮,还在海上。
原意嗅了满鼻子的馥郁檀香。都是楚恪的味道。
她屏气,心头发沉。
楚恪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以他的为人,肯定在谋算什么。
那些火烫的触感好似还在皮肤上肆虐,他有多想剥皮拆骨,都写在眼睛里。
即使是自小称霸没人敢对着干的原意也后怕。
她骤然不知道以后改怎么办。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就一定非要缠着她么?
一定,要朝着那所谓的大致剧情走?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分明已经都变了。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在主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