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现在知道了,告诉本王,你准备怎么做!”
城守一想到自己这一顿毒打,咬牙道:“臣请,殿下分兵,剿匪!”
李靖冷声道:“你可知,本次军队前来,所谓何事?”
城守点头“臣自然明白,是因僚人叛乱。”
“那你还要让大军替你剿匪?”
城守不言不语,跪地不起,眼中泪水涌现。
李方晨脸色微微缓解,还算你聪明,如果继续不闻不问,你这脑袋和脑袋上的帽子,一起搬家!
“方圆十里,本王要所有匪患情报,你拿得出来,本王算你过关,那不出来,数罪并罚!”
“谢殿下,请容臣稍作准备。”
李靖叹气道:“大帅,泷州和抚州那边。”
李方晨怒而拍案,“分兵,留三千人,七天内,本王剿匪结束,便赶路跟上大军!”
李靖思考一番,看向秦琼,“秦将军,某与你两千人,护好大帅!”
秦琼轻点额头,以示明白,按照原先的计划,也是要一万人分兵,去打泷抚两地,眼下只不过提前分开了而已。
当夜,李靖和牛达进领军五千,辅兵五千向泷州行进。
李方晨、秦琼等人留了下来,有兵马五千,辅兵三千人!
那城守也算实在,两个时辰不到,就带来了一摞文案。
李方晨忍不住喝道:“你们早有对方的情报,却隐瞒不上报?”
城守吓得跪倒在地,叹气道:“殿下,即使上报了,长安也不会管啊!”
“长安不会管?那你呢?据本王所知,每座城池都有守军和武侯吧?难道你还指望事事依靠长安不成?如此一来,要你做城守有何意义?让你每日抱着书本之乎者也,享受大唐俸禄吗?”
城守不敢搭话,本来就是一个进士为官,走的他人关系,哪里有带兵打仗的能力。
“糊涂官,比贪官更可恶!”
李方晨对一旁十七说道:“起奏折,这种城守,与我大唐有益无害,请父皇明查。”
随后又道:“本王以秦王令,暂且免了你的职,若有不满你可找人上谏,刘仁轨!”
“臣在!”
“你暂代城守之职,直到长安派来新上任的城守为止!”
“可是...大帅,我是监军......”
“本王没有跟你商量!”
“是!属下听令!”
随后,李方晨带兵出城,给刘仁轨留下五百军士,若城中官员敢有以下犯上者,皆可杀之。
滨州城外十里之内,彻底遭殃,三日之内,无数山寨被军队攻破。
李方晨手持一柄长刀,眼中杀意盎然,刀锋向天,“不降者,杀!”
秦琼也第一次看到了李方晨展现出来的手段,带头冲锋,刀剑不临身。行动如风,身过人命损。
山匪们吓破了胆,连屠十四寨之后,纷纷开寨门投降。
粗略估算,光是剿匪,就杀了一千有余,受降两千八百六十四人。
将他们聚拢在一起,李方晨厉声斥骂,“如今大唐立国不过十数载,何人给予尔等的胆量,竟敢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山匪中,一人出身道:“我们是被逼的!”
“被逼的?何人逼迫你?说出来,本王乃是大唐秦王,本王倒想看看,那个混账逼出一群狼心狗肺的背祖忘宗之辈!”
山匪无情,难见忠义,这可不是什么当初的瓦岗寨。
太平盛世出山匪,若非他人圈养,必是官员昏庸无能!
刚刚喊话之人没了声响,李方晨却不愿放过他,继续道:“看样子,是没人逼你们屠戮百姓,肆意破坏,草菅人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