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叫得让人抽羊角风。”
“办法不是没有,把你拍扁了,压缩压缩密度,变成压缩饼干,我放口袋里就可以出站了······”我话还没说完,手里突然着火一样,钻心的痛,原来是弦子在揪住我手,真够狠的,我痛得叫了起来,这一来,可就糟了,立刻,制服小姐姐走了过来。现代高铁,票价不便宜,并不是每一个老百姓的出行首选,所以从来是坐不满的员的,可只要售出票的座位,指示灯总是亮的。我立刻有些发慌了,赶紧对弦子说:“不好了,这下麻烦了,你快用超能力让你的座位指示灯亮起来。”
“废话,有那能耐,我还不如变出一张身份证出来,那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的姑奶奶,你不是外星人吗?没一点超能力,你做什么外星人啊?这不就是和我一样吗?”
弦子望着我,眸子仿佛在燃烧,晶莹的几个高光两点就出现了,我知道那是泪水,心中立刻不忍了,不管怎么样,不管她是不是人,算不算个人,我们可在热恋着,我立刻就有了舍命护花的勇气,听她低声说:“我要是和你们一样就好了······”这时候,制服姐姐乘务员走过来了,看着我们一分钟,然后转向弦子优雅的问:“这位女士你好,请问这是你的座吗?”弦子慌张起来,脸色发白,回答:“啊,是,不是······”我一看这不对劲,赶忙出来撒谎说:“乘务员老妹儿你好,这是我媳妇儿,我们买的票是两节车厢,所以她过来了。”
乘务员足足瞅了我们一分钟,眼神里充满不信,我这个年龄,这个形象,这个时代,有充分的科学技术层面,把社会各个人的社会角色进行优化组合,无限量对等,合理地门当户对,除非像我一样仙遇外星姬。再也没有了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事儿,决不会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儿,要插也得插在营养液上。我极力用憨厚的眼神看着制服小姐姐,我相信你已经能理会到,我已经在乞求她了,别那么较真,好不,讨好的说:“美女,这车真舒适,你们的服务工作做的很到位。”她笑了笑,总算离开了。我赶紧对弦子说:“你,不要把脖子伸得天鹅一样直,耷拉脑袋,你那脸有些招人骂狐狸精,变那么好看干嘛?尽量目标小点,假装打瞌睡,免得招人注意。”
“臭男人,真服你,当初不是你要我这么长的吗?现在有人招我了,你就怕了,你就让我改着心变了长,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