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盯着他手上的西装,和新买来的女士外套,意料之中的,感慨他厉总还是他厉总。
厉南礼把胳膊上的外套递到了刘觅怀里:“藏好。”
刘觅:“???”
什么玩意儿?
藏什么?
刘觅去了二楼,临把衣服藏好前,反应过来了,厉总说的应该是追妻火葬场吧,很有可能后续发展还是就是追不上的那种。
刘觅头疼的叹了口气。
别墅的大门缓缓推开。
有钟摆的声音“叮咚——叮咚——”响了两声。
傅枝抬头。
厉南礼套着深黑色的卫衣,比较居家的款式,有些宽大,眉眼很温柔,“冷吗?枝枝。”
傅枝捏着手机的指尖顿了下,吸吸鼻子,点头。
她想往别墅里走,被小侄子拎住了后衣领子。
厉南礼脸上没什么表情,懒懒散散地拉着傅枝,“别墅里的外套都被刘觅送去干洗店了。”
他扯了个谎,耷拉着眼皮,深邃的眸若晨星隐熠。
似乎是察觉到了小侄子的某种“自责”,傅枝抬手,正要安抚一下自动提款机,冷不防,被厉南礼拽着手腕,向前拉了一步。
黑色的卫衣被从下方卷开,傅枝眼前一黑,整个人连同面前的男人被一起裹入卫衣。
她扬了扬脑袋,一片漆黑。
而他,在把人圈在卫衣里的这一刻,唇角弧度还是没忍住弯了弯。
单手扯了扯卫衣领子,才露出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
对上一双湿漉漉的鹿眼,他笑:“不能冻坏我们枝枝。”
傅枝:“……”
刘觅在二楼给外套处理好,站在窗台边,看见傅枝小姐遽然钻到厉总的卫衣里。
该怎么说呢。
骚还是厉总骚。
江锦书从二楼下来,冷着脸。
傅枝套着厉南礼的卫衣,厉南礼去二楼找了件白色的卫衣穿。
“这个月月末,m国有场拍卖会,你是不是有邀请函?我跟你一起去。”傅枝喝了口温水,提到了正事。
“不方便,”江锦书坐在饭桌上,听到这句话,眼睛一眯,冷漠又无情,“那是老福特家的拍卖会,里面拍的都是m国重点保护的文物古董,南礼只有三张邀请函,你跟着他,刘觅就去不了。”
原本只是场拍卖会,也没有这么严格,只不过江锦书听到风声,说是m国所有拍卖行业联名拉黑傅氏集团,这次为了避免傅氏浑水摸鱼顺进拍卖会,才出了一张邀请函只允许一人通过,不允许带家属或是下属的政策。
刘觅去不了,就意味着在异国他乡,树敌颇多的厉南礼无人保护。
傅枝轻睨了他一眼,“那你去吗?”
“我当然要去!”他还要去m国找他偶像的蛛丝马迹!
傅枝点头,“那我第二个要求就是你别去,老老实实待在虞城给我写作业。”
江锦书:“……”这个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