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道衍经，这些年体悟下来，他发现此经确实复杂玄妙，修炼出的灵气质量远超寻常，只不过相较普通功法进度稍微慢了些。

另一方面是因为神泉洗礼，让自己的身体成为了一种他未知的特殊体质，对灵气的容纳量远比寻常修士大得多。

这一点，他认为占主要原因。

要知道他当时吸收的雷劫液可不少，那可是给造化境修士使用的，足可证明他现在体质的神异。

“爹，让我试试呗。”

莫殇忘不知道从哪跑过来的，正听见父亲数落自己。

见儿子来了，又在祠堂面前，莫庄也不想再继续教训了。

“师兄，不若让殇忘也试试吧，神封门弟子，都有权利去尝试的。”

柳无涯见状，出声打个圆场。

莫庄沉吟了下，道：“规矩的确如此，那你便去试试吧。”

莫殇忘闻言大喜，走到祠堂面前还不忘跟张玄生打招呼：“玄生师弟，师兄先给你探探路。”

一旁的柳无涯点了点头道：“嗯，就像我们修士炼器一般，在开始炼制重要法器之前，通常会拿一些无关紧要的材料练手，也被称为垫子。”

张玄生：？？？

你们也兴强化前先垫一下的？

话说师尊你当着师伯的面这么说好吗，再怎么说也是莫师兄他爹啊。

只见莫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张玄生还以为师伯要发火了。

结果下一刻，莫庄转头对莫殇忘说道：“嗯，你师叔说的对，赶紧的，全当让祠堂预热一下，别耽误你玄生师弟时间。”

莫殇忘：？？？

爹，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我承认师弟很优秀，但我也不是完全没戏啊！

怀着满腔悲愤，莫殇忘朝灰色石柱打出了一道灵气。

哼，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转道衍经重修出来的灵气！

柳无涯见到莫殇忘打出的青色灵气，眼神中倒是浮现一丝意外。

没想到莫殇忘看起来修炼马马虎虎，灵气精纯度倒是不错。

在莫殇忘期待的目光中，灵气钻入了灰色石柱。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什么都没发生。

“额，灵气毕竟不算我们这一脉擅长的，我试试另一个。”

莫殇忘神色尴尬的道。

“还试什么，反正也没法全通了，给你玄生师弟腾地，别浪费时间！”

莫庄黑着脸道。

“莫师伯，反正也不耽误什么时间，不若就让师兄再试下吧。”

张玄生开口劝说道。

莫师兄你也忒惨了吧，虽然过不了，但体验下总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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