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背面显示打印出的时间是4月5日,两名学校保安死去的时间是前天,4月7日,时间线上杀人可以成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再找,一张更早显示是3月份的照片被找出来,照片上打印的人是失踪学生。还是同样的话“杀,我要杀了他。”
又一个杀害人的铁证。又一个等于号。
“你们可以从他以前写过的文件分析是不是他的笔记……全校只有一个打印间,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如果他的电脑还能开机,查询这些照片打印的日子应该不是问题,所以这张照片的存在绝对合理。”顾宇双眼一亮,趁热打铁。
突然出现的等于号代表什么不用多说了。
他又怎么会不把握住。
偷拍狂魔有了杀人动机,这不是在他与杀人凶手之间画上了一个“等号”。正是听证会法官最想要的答案。
这不就等于他终于摆脱了嫌疑吗……
辩方终于要拿下这场听证会了。
顾宇打开电脑主机,这么说有点假,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想今天下午进货的问题,顾客想要一件大号码的衣服如果店里没有库存了该怎么办。
“等一下。”假扮医生的警官突然出声。律师从他的身后走到了与他同一水平线的位置,端着平板电脑,手上的笔仍然不停地在屏幕上滑动。听证会上的参与的所有观众心里“咯噔”一下,脑袋中纷纷冒出可能等于号不是等于号的想法……难道等于号两边的仍然是错误答案吗。
“侧写已经完成。”律师说了一声。
警官点了点头,双眼撇了一眼密密麻麻自己的电子屏幕后,“合理的推理,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
“我是一名警官,我接管了这起案件,成为专案组的组员。我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话。”
“我只能相信真相。”
法官的一次发言,让听证会的观众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虽然现在……我可以相信偷拍狂魔可能是杀人凶手,但只能是可能,别忘了,你同样有嫌疑,你说的话只能证明他也有嫌疑,并不是你没有嫌疑。”
“你不过是在偷拍狂魔和杀人凶手之间画上了一个等于号。”
“但不等于你和杀人凶手之间画上了不等于号。”
“登号的左边是两个人,你和偷拍狂魔。”
“如果你要证明你没有嫌疑的话,不是给等于号的左边多添一个人,而是把你自己从等于号左边划掉。”
“摆脱等于号这个过程,我会协助任何你一个在等号左边的人……”
“你现在是在摆脱等于号吧。
听证会观众的下巴已经掉进了地下。
警官说,“你既然说偷拍狂魔是妖怪已经被你杀死,等于号左边已经少了个人,他没办法为自己撇清嫌疑。这里的现场不排除是你伪造的,虽然这两天你都在我们的监视中没有来过,但不排除你很早就策划这件事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给一个最后可能在等于号左边的人。”
“所以现在,我们要调查你,调查你和偷拍狂魔到底谁才是等号左边的人。”
法官的一句话中断了听证会,一时间胜券在握的辩方突然“不会说话”了,顾宇愣住了。这什么跟什么?
真相,我说的就是真相,为什么不能相信呢?
我本来就不是凶手,为什么不能相信一个好人的话,而且他说的就是真相啊!
顾宇有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现在情况是,确实有了一个等于号,但是批改卷子的老师说,等于号的左边有两个答案,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给等于号左边添加了一个可能“过程”,究竟谁是正确过程还是不可知。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证明自己不是正确过程,而不是添加一个过程。
顾宇本以为只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就可以证明他是错误过程的,毕竟一个是对的,另一个就是错的。是他把破案想的太简单了。
顾宇脑袋有些晕,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能心急,他需要把自己从等于号左边剔除,证明自己是错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