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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开趴体,你叔知道吗?”
“不然呢?我叔的大门密码我都有。”她得意地瞥着她,那意思是‘你有什么?’。
一个女生从屋里走出来,上下打量了眼阮孑,对蒙草大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姐啊?”
她撇嘴耸耸肩,是承认。
那女生闻言,道:“也不怎么样嘛。”
阮孑眉头一锁,一半是因为音乐,一半是这两个该死的不懂礼貌的小孩。
她可一点没有爱幼的想法,不客气地反击:“你瞅瞅你自己吧。”
对方立马回讽:“我起码比你年轻好几岁。”
“我比你有钱,比你好看,我主动攻击你了吗?”
女生气噎,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好欺负的,这下子被堵得一时间都找不到话来驳回去。
蒙草故作友好:“来啊,进来一起玩啊。”
瞥了她一眼,阮孑也懒得搭理,转身进了自己家牢牢把门关上,将大半的音乐隔绝在门外。
蒙草拉着同伴进屋:“走,我们把音乐开得再大声点,吵死她。”
饶是着这栋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可也禁不住这撼天动地的攻击,即使阮孑关上了门,可对方没关,还是能不大不小地听到这躁动的声乐。
她无可奈何地忍耐着,看见鹦鹉瞪着两颗豆大的眼珠盯紧了门口,一脸的凶神恶煞。
拿了坚果过来倒进笼中的碗里:“要不我把你放出去,你去给我咬她们?”
它还是瞬也不瞬地盯死着声音来源处。
给鸟儿换了新鲜的水,阮孑去做自己的事,在房间跟浴室进进出出的,过了几分钟出来,看见这鸟儿暴躁地在笼子上蹿下跳,嘴里复读机一样不停叫嚷着:“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你再跟着嚎,我耳朵真要聋了。”她上前去,提着笼子到阳台:“在外面再待会儿吧,等她们消停了我再带你进屋。”
关了阳台门,有两扇门阻隔了吵杂的音乐,鹦鹉瞬间安静下来,低头开始进食。
洗了一个苹果,她点开外卖平台,一边划拉一下屏幕一边削皮。
她眼睛大多时候落在屏幕上,手里锋利的水果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削着,因为分心,削下去时刀刃忽地斜斜划过左手食指,她啊了一声,手里的苹果应声落地。
一层薄薄的皮肉翻了过来,鲜血转瞬就从破开的口子中流出,速度不慢。
她赶忙放下刀,用水冲一冲伤口,抽出纸巾按住一边找药箱。
尖锐的疼痛使她眉头皱了起来,不过是几步路,压住伤口的纸巾已经被血浸得艳红。
单手拉开平日放药箱的电视柜,瞧见里头空空如也,阮孑才陡然记起自己嫌每天来回地拿麻烦,便将药箱暂时放在对门了。
随手把红透了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她换了两张新,按着手指便开门去了1903。